桌子上先前点的六万六和十八万八的两套酒水灯牌已经将桌子摆满了,阵势更足的帝王套上来之后,更是没地方放只能堆到了地上。
真真的销金如土,全场瞩目。
邵斯炀坐在那,表情一点波澜都没有,直到他感觉到袖口被扯了一下,回过头见到是江尹一,马上笑嘻嘻的凑上去,“怎么了哥?”
江尹一压低了点声音,“得了。
跟他们不一定能玩多久。
”这群人说白了就是江尹一的酒肉朋友,邵斯炀再不缺钱也不该被他们这么宰。
邵斯炀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的手撑在江尹一身旁,“好,我知道了。
”
……
按在墨绿色的酒瓶瓶口的拇指移开,已经摇了半天的酒水泛着沫喷涌出来,输了游戏的男人被喷了一头一脸,在那甩着头发笑。
一帮人借着酒劲已经玩疯了,点来没喝的酒水就这么成了惩罚的道具。
江尹一酒品不错,不爱跟他们玩这么疯的,就点了根烟,垂着头在那摆弄手机。
只他还是被扯了进去,带着气泡破裂声的酒水喷了他一身。
刚找邵斯炀要帝王套的男人,拿着酒瓶躬下身看江尹一的脸,像是现在在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一样,连忙放下瓶子双手合十的道歉,“江哥,对不住对不住,喝糊涂了。
”
他张口就是道歉,江尹一也不好追究什么,关了手机将胸口湿透的衣服捏起来。
“这湿透了都,去换身衣服吧。
”男人摸着他的背一副关切的口吻。
确实湿的太厉害了,江尹一起身去了洗手间,佯醉的男人向邵斯炀使了个眼色,邵斯炀就起身跟上江尹一了。
江尹一进了洗手间后就把门虚掩了,只里面还有别人,邵斯炀来的时候正好有个人推门出来,他正看到脱下湿透上衣的江尹一弓身站在镜子前他身材比脸更有看头,因为腰窄,穿上裤子总有种松垮感,但他肩膀又很宽,稍微一弓身就能看到他流畅的肌肉线条。
邵斯炀进去时洗手间里已经没有别人了,他顺手关了下门。
江尹一看了他一眼,刚收回目光就听邵斯炀道,“哥,泼你酒的那个男人是故意的他刚让我给他点帝王套,说能让我跟你独处。
”这时候他告状告的怪凶,哪有一点刚才那副对谁都有求必应的天真样子?
邵斯炀走到他身后继续道,“你以后别跟他玩了,人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