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耳的炖盅里,用肥厚花胶和火腿炖出的炖品颜色清亮,邵斯炀一口口的喝着。
他手背上还贴着挂针后留下的输液贴。
几个穿着统一的保姆套装的女人,依次又端了些东西上桌。
“这个是鲜虾饺何妈她们上午买的河虾一个个剥了包的。
”穿着印花睡袍坐在邵斯炀身旁的女人,舀了一碗饺子放到他面前。
邵斯炀一一吃了。
这次绝食,除了瘦了一些之外,他身体倒没什么太大毛病,只他妈担心他,给他安排了检查和进补,让他一一遵从不然就不让他出门。
“再吃点这个”
邵斯炀乖乖吃了后问,“妈,今天我可以出去了吗?”看他妈还不松口,邵斯炀急了,“我真没事。
那天就是在床上躺太久,一下起来有点头昏才晕倒的。
”就是那天晕倒了,他妈才把他扣在家里。
他妈拗不过他,见他现在确实精神隽烁,也就松了口,“去吧去吧。
”
邵斯炀起身拿了把钥匙就走,只走到门口,想起什么的又退回来,摊开手问他妈,“妈,我穿这身可以吧?”
他妈被他问的哑然一下,见他神色认真,有几分叫爱情催的褪去稚嫩的青年感,心里一时感叹,起身走到他面前,帮他将本就平整的领口又理了理,“你穿什么都好看。
”伸手自己项链的坠饰取下来,别在他的领口下,“有空把人带回来我看看,别让你爸知道。
”
……
徐途起的早但要忙的事多,上午在房间里打电话处理公司里的事,快中午时才出来。
闻科显然憋坏了,一见他就和他蛐蛐,“续胤好像成了。
”
徐途眉头一皱,“什么成了?”
台球桌是昨晚挪进小屈房间里的,上午进去怎么打扫,他这个老板自然再清楚不过,“台布和地毯今早都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