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闵舒行是他仇人一样。
“你见过他了?!”
“你知道?”闵舒行一声比一声急的问。
只不过他脸上已经被殴出了好几块淤青,连唇角也不能幸免,说话时,忍不住是歪了下唇角抽气。
邵斯炀没理他,拉了下因为挥拳打他垮下来的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权律看着闵舒行跟着追了出去。
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
搞不懂这又是个什么情况的权律也追了出去,只等他到门口,电梯已经下落到负一层的停车场了。
……
雪松木的雪茄盒里,并排摆了三根雪茄。
蒋旭打开盒子,拿了一根出来,闻它的成色。
他蛮懂,一闻眼睛就亮了,“好东西啊。
”
“送你。
”
十一月的天,料峭的寒风里,已经夹了能打痛人的冰雹。
跷腿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参与他们雪茄话题的徐途,回过头看了一眼。
近六米挑高的落地窗外,雨水纷纷扬扬,常绿的景观树树顶,都落了一层细细的水珠。
“那我不客气了。
”蒋旭把拿出来的雪茄放回原位,爱惜的盖好茄盒后问道,“你搬回来住,是忙完了?”
这一问,徐途连着在座的另一个人,一齐将视线投向小屈。
这里才是屈家的主宅,只不过小屈因为工作在身,住处灵活能免奔忙,加上房子太大了,住的累人,小屈回来住的次数并不多。
但他只要来这了,就说明他手上的事全都忙完,可以停下来长歇一段时间了。
“嗯,今年都忙完了。
”
听到小屈亲口承认,徐途率先起身,扶着小屈的肩背,在他身旁坐了下来,“那你可算是有空和我们一块玩了。
”
他们家里都是做生意的,小生意靠头脑,大生意靠消息,他们如今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可不就是沾小屈的光,从他那提早知道了不少上面政策的消息吗。
“上次去深圳,别人送了我瓶酒。
想着回来跟你们小酌,没想到放酒窖里放忘记了。
”小屈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今天小雪,玩几把牌,喝点酒正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