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的人生,从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遇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一点挫折,一些无能为力,他们就有些经受不了了。
闵舒行还掉眼泪了。
他自己也晓得丑,扭过头,不想让身旁的戚景看见,将头别向车窗,将那颗掉下来的眼泪藏起来。
自己脸上的伤痛,反而成了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
‘运送’他们的车,很快停在了傅乘光的别墅外。
傅乘光打开车门,坐在车里的戚景跟闵舒行那失魂落魄的表情,尽数映进了他的眼中。
之前在上海,在他面前还何等的趾高气昂。
“我联系了徐科长,他应该马上就到。
”傅乘光没有帮他们解开绳子的意思,“你们想回上海,还是想继续呆在武汉,都随便你们。
”
车后座里,戚景抬起头,阴恻恻看向傅乘光。
傅乘光跟教诲后辈似的,还伸手拍了拍他的头,戚景当然不愿意被他碰,用力挣扎,目光也愈发凶狠,傅乘光也懒得装了,一下子抓紧他的头发,将他坐在车上的身体都扯起来了一些。
“不要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
“懂了吗。
”
……
匆匆赶到LinX的陆敖,从电梯里出来时,连气息都没有喘匀。
等他匆匆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景象,不由得让他眼球瞬间充血
明显是被喂了药的江尹一,被童持抱在身上,随着童持颠簸时,胸前那条羽毛项链的轻轻摆动,从上方压过来同样侵入了江尹一的身体的景烁,正在喘着气,适应这种要命的挤压感。
房间里全是红酒的味道。
陆敖当然不会天真的觉得,他们是喝了酒才会玩的这么疯。
他们就是单纯的发疯。
因为这是傅乘光的地盘,保密性极强,他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