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跟闵海的恩怨,女人也知道,“那这么多人求情就不管了?”
“管啊,怎么不管。
”吴部长揉了揉眼睛后,用一只手打开眼镜,把眼镜戴上。
刚才懒洋洋的眼,此刻在镜片后闪烁着狐狸似的精光,“先把人送进去,少关个三年五年的就说,已经量轻刑了。
”
……
深色的窗帘低垂。
站在落地窗旁的傅乘光,刚挂掉和小屈的通话他让小屈出面,倒不是想利用小屈施压。
他朝的钦差,怎么管的到本朝的官?他也只是让小屈去探探吴部长现在的口风罢了。
毕竟这老狐狸,其他人去,他都是含含糊糊的样子。
“这事我猜他是不打算罢手了。
”小屈打电话过来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将手机抛到桌子上的傅乘光,坐在椅子上扯松了领带。
这事本来真不算什么,坏就坏在那新调过来的领导班子里,有个跟闵海不对付的吴部长。
坏就坏在,有个亲手把他的把柄送上去的江尹一。
他真是第一次被人逼到这个程度。
头顶垂下来的钓鱼灯,光照刚好笼罩住他。
仰着头的傅乘光喉结滚动。
他后悔了。
后悔一直以来的,想把江尹一这只凶猛的鱼,豢养进自己观赏缸里的念头。
江尹一不适合被观赏,他适合被按在砧板上,片下鱼肉,任由垂涎他的食客分食。
……
随着扶在车把上的手指轻点,烟灰簌簌的往下掉。
刚回来的高嘉宇,看着停在楼道外的黑色重机车和坐在机车上抽烟的青年微微一怔这个人他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跨坐在机车上,一直仰着头的青年,察觉到他的目光,也侧头看了他一眼。
轻飘飘的一眼,在看到他身上的校服后收了回去。
避开他进入楼道的高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