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爸一直身体不好。
“一定要说。
”女人正色道,“不然,他以后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受了这么大委屈还瞒着他,该多难受啊。
”
“……”
女人站起身来,“今天不想去学校就不去学校吧,等把这件事处理好了,你再去。
”
……
上海有众多名校,除却名声在外的几所中学之外,还有一所在只在富人圈里声名赫赫的学校致德中学。
学校听说的人都不多,能被招进去的,更是凤毛麟角。
那里几乎就是整个上海最顶尖圈层的公主少爷了。
跟别的学校,学生为了以后入读名校,对老师言听计从不同,进入这里,就等于拿到名校保送名额的学生,跟老师的关系,一下调转过来老师成了哄着他们,巴着他们的陪玩了。
女孩口中的闵舒行,就是这致德中学的学生之一。
他如今翘着腿,坐在只有十几个座位的教室里,无视上头讲课的老师,同身旁的同伴说话,“还没来啊她。
”
“还不是你那天说的话太难听了,她都哭了。
”
“什么叫我说的难听?看到她的脸,我就想吐,本来就是事实。
”
“那你还追她。
”
“看她有没有自知之明。
再说,不是你们想看我把她追到手,再跟她说,我只是玩玩,她是什么表情吗。
”
上头讲课的老师,看着他们在教室里无赖似的姿态,并不做任何干预,扶了下眼镜,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就后面那辆破车,太烦人了。
”
仰靠在座位上,一只脚蹬着桌子边缘的青年,和身后人说话,往后望的同时,咬了一下拇指,“要当时能记住车牌号,知道谁他妈坏我们的菜”
“非弄死他。
”
他中指上的那枚古驰的绿宝石戒指,格外显眼。
……
能在致德中学读书,那叫白露的女孩,自然也不是什么寻常人。
她爷爷白闻达,八十年代,在上海地界那可是赫赫有名,白手起家,四十岁就有了数亿身家,虽然后来他过世后,接班的儿子没他那么眼光毒辣,但凭他生前留下的几块上海最金贵地界的地皮,他们家也败不了。
不过这个接班人,除了经商不行之外,身体也差的很。
如今他刚动完手术,还在恢复期,听女儿叫权家,闵家那几个小子作弄,躺在病床上,脸色都一阵阵发青。
但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