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一路仔细看过去,认真评价道:“我?不太懂艺术,感觉这?些人物肖像都一个样。
除了走廊尽头那个,还有点顺眼。
”
郁沉:“那是我?。
”
《不懂艺术的土匪老婆一眼在画廊里认出我?这?一定是真爱》
绕了半天终于把城堡东翼西翼都逛完,从侧门走出去时,刚修剪完的草坪透出一股清香。
白翎深深呼吸,觉得?这?里比城堡里空气新鲜多?了。
他?踏着青草走上后面的石头小?径,看到?石头搭的漂亮小?房子。
他?有感而?发:“你们有钱人都挺喜欢修户外卧室的。
”
人鱼欲言又止,最终没告诉他?,那是他?的马厩。
当天晚上,按照惯例肯定要睡在最华贵的主人房里。
灯灭,软软的薄绒被轻得?像一片羽毛。
白翎抓着被角,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睁着眼睛盯住眼前?华丽的床帐。
郁沉把他?揽过来,轻声问:“怎么了宝宝?”
白翎:“你的床罩子和墙纸花得?我?睡不着觉。
”
人鱼:“花得?……”
好吧确实有点花。
郁沉艰难思索一下,“那我?们找个不花的地方睡,比如我?的……嗯,户外卧室?”
白翎欣然同意。
“户外卧室”通风又简洁,白翎睡了一夜爬起?来大加赞赏:“你这?里的干草真不错,比我?以前?睡过的蓬松多?了。
”
人鱼:“因为这?是我?的头发。
”
压着鱼头发了。
白翎连忙坐起?来,给他?捋捋毛,看着老东西坐在草堆里,眼下青黑,金发和稻草融为一体。
没过两小?时,卓良木过来给君主抽血,顺口问两人,“昨晚睡得?怎么样?”
郁沉想起?鸟半夜嫌弃他?的卧室太花哨,却在马厩的稻草堆里睡香香一事。
他?优雅而?委婉地说:“其实我?和白司令的婚姻生活还是有一定分歧的。
”
白翎:嗅到?了一丝委屈的味道?一定是错觉。
倒反天罡!
不过说起委屈,这次病假休得属实不愉快。
在看见天花板乱跑的毛细血管网后,卓良木欲言又止,提前给他们打了?预防针:
“君主这种状态,今天上?完锁链,肯定要禁欲一阵子。
”
否则照这个活跃度下去,还得了??
听到要禁欲,闭目养神中的?人鱼轻微掀眼?,继而垂眸,“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