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肩膀,捏捏后?背,把暴露在空气?中的雄性身体摸到小腹危险绷紧,最后?撒开手,他蹙起眉:
“怎么没有?”
他刚摸的时候,明明在那?里的。
可是现在人鱼都配合得脱光了,他肤色苍白,把金发捋到?旁边,后?肩膀一览无余,确实什么古怪痕迹都没有。
难道是感觉错了?
“咔嚓。
”
白翎一愣,看到?人鱼随手从抽屉摸了把剪刀,剪掉毛衣上的一根突出的线。
那?线黑乎乎的,似乎与毛线没什么不同。
郁沉递给他,捏到?掌心,也是软软的。
白翎心想,可能是自己最近开机甲开多了,手麻的错觉。
“好吧,您可以穿上衣服了。
”他低身贴一下人鱼,解释道,“可能是我手指痉挛了,我去找点药涂一下。
”
“睡会吧。
”人鱼自然地亲他额头。
“也行。
”
白翎答应着?,手指随意?捻了捻线头,看一眼,把它放在桌上。
他去里间小睡一会。
门关上,门底的缝隙轻轻渗进来一些微风。
而在连通这道缝隙的办公间里,一根线头被风吹得蠕动了两下。
它状似无辜地掉下桌沿,落在地毯里,随着?惯性扭曲成一团,接着?,像被生命附身的蚯蚓那?样,一伸,一缩,一伸,一缩,愉快地,冰冷地,小心而渴望地朝着?门缝爬去。
那?里有它喜欢的味道。
很香……子宫……卵……扎根……
不会……拒绝……
我的……
“啪。
”鞋尖踩上。
那?道远超人类听觉观测范围的低语,随着?一声惨叫,戛然而止。
郁沉弯下腰,从鞋底捏起那?根“线头”。
落到?他的掌心,“线头”很快脱离了毛绒的拟态,变成一根粗糙的,带有神经?纹路的线。
实际上,它看起来更像某种远古生物的触须。
它有一点思?维,但不多。
一旦脱离主体,就不能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