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好好想想吧……”雀鲷眼神逃避地找着理由,“毕竟你也知道,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振作起来的,总不能……总不能现在就突然泼大家冷水”
“黄毛小子,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陡然,一道嘲讽的声?音凭空从他们身后响起。
两个少年吓得齐齐一抖,立即拔出?腰上的匕首,对准身后的人,“谁?”
抬起头,却看到满身酒气的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人工胃袋挂在他腰上,一走一晃。
里?面满满当当,证明他喝了不少酒。
雀鲷看到是酒囊,有些惊讶。
他有些日子没见到这家伙了。
在他们热热闹闹组织活动时,冷清的小餐馆重新被?挤满,可之前总是倚靠在吧台上酒囊,却再也没来过。
对酒囊来说,他们太过吵闹。
他整日无所?事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在别人为了饥饿而奔走时,他却搬了一把椅子在租住的楼前晒太阳。
他脚边惯常放着啤酒瓶,光穿过玻璃瓶,在地上投射出?绿色的光。
酒囊盯着那光,一盯就是几个小时,仿佛隔壁街上幽灵小队和?巡逻队对峙的射击声?,与他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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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鲷有一次路过,看到了这场景。
他气愤极了,回去找老爸说,“他怎么能这样??他是这里?唯一的鹰,别人都在抗争,他却像一滩烂泥,扶不上墙。
”
老爸叹了声?气,教育他:“不要过分苛责一个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人,你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
不知为何,听到老爸的话,雀鲷感觉口?袋的信变得烫手。
他清楚地记得,在那封信的末尾,白?司令称呼酒囊为“同志”。
同志,同一志向的人,可雀鲷年纪太小,他根本想象不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