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他朝思暮想的少爷正睡得深沉,雪白的床单映衬得小麦色的肌肤如蜜一般甜。
海因茨不?禁扑下去,冲着少爷的脖颈深深吸一口。
好香,是带着羽毛气息的麦香味儿?。
他给自己打了一种特殊针剂,即使身为beta,也能?短暂地嗅到?omega的信息素。
“少爷,少爷……让我瞧瞧,你都换羽毛了,换成厚厚的冬毛,是不?是。
你掉下来的小鸡毛在哪儿?,为什么没寄给我……不?会当成圣诞礼物送给哪个alpha了吧”突然狰狞。
撑着手臂就?爬起来,把萨瓦翻过去。
唰得拽下领子,检查腺体?保存情况。
发?现没有哪个野alpha的牙印,海因茨瞬间放松下来。
他又如水母一般,化?成一滩轻轻软软的肢体?,在萨瓦的躯体?上盘根错节,手脚缠绕。
枕在少爷的胸肌上,他仿佛有种回家感觉。
没错,这个触感……是他从?十岁开始就?习惯享受的。
他的少爷是纯血种,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形体?,半夜睡觉变成猫头鹰。
海因茨原本作为奴仆睡在外间。
但当他透过玻璃,窥到?床单里蒙着的毛绒脑袋,便会偷偷变成一只水母。
伞形的脑袋一紧一缩,从?门缝里渗透进去,再悄无声?息爬上少爷的床。
瞧他多机灵,十岁就?会爬少爷的床了。
少爷的被子是羽绒被,加上少爷本体?,就?是双重羽绒。
海因茨小心翼翼把触手探进密实的羽毛里。
里面太暖了,他瞬间感觉自己迷失其中?。
那小小的羽毛胳肢窝,很快就?能?把他凝胶状的身体?烘热,对于趋暖的水母来说,没有什么比鸟类羽毛窝更销魂的所在。
海因茨从?小就?不?羡慕那些聚集在下水道旁的水母。
他觉得自己有少爷的羽毛窝,天生就?比其他水母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