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裙子上。
“诶,真是不好意思,没看到是鄂大使。
哦,不对,”严鲇笑着?说,“现在该叫您鄂办事员了?。
”
严鲇是新帝国驻联邦大使,这一次,他和海因茨一同出席,为的就是来?处理粮食收购一事。
算起来?,严鲇其?实算是使馆的老人了?。
旧帝国还没覆灭之前,他就已经在此工作,而且正好在鄂宜的手下当办事员。
只不过后来?改朝换代,鄂宜忠于老帝国,愤然辞职。
他正好早就看不惯鄂宜的作风,巴不得她赶紧走,便连忙宣称对新帝国效忠,拉着?几个?同僚留下来?,重新组成了?这个?新的大使团队。
没想到十年过去,峰回路转,鄂宜居然咸鱼翻身,重回外交圈了?。
现在两人地位早已天差地别,严鲇抓住机会,当然要冷嘲热讽一番。
“鄂办事员,多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连这条裙子也没变,还是十年前的那条。
”
大使就是一国的门?面?,虽然不必像明?星一样整天衣着?亮丽,但也得时常更换应季的服装,以?表示对各种场合的尊重。
穿十年前的旧裙装,未免显得有些寒酸,让人不禁觉得,“你们番茄国打得起几百亿的战争,难道?花几千块给大使买件新衣服的钱也没有吗?”
周围不间断响起一些窃笑。
“小国就是小国,上不来?台面?。
”
“可是,帝国大使也不能直接把人推开吧,人家都是老奶奶了?,一点都不尊重人。
”
“这有什么?小国无外交,来?了?这个?圈子就得认清身份。
况且,谁让她站在帝国大使前面?的?”
“在这里说话,发言,顺序都要按国防实力排。
上次金枪鱼国的老国王,被?联邦总统绊倒,摔了?个?大马趴,被?扶起来?了?不也得自己找台阶下嘛。
”
鄂宜早已不是小年轻了?,碰到这种挑衅确实气愤,但也不至于失去冷静。
她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淡定地遮住胸前的酒渍,问道?:“那么严大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