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
好?不容易处熟了的人,某天回?来变得目光冷冷,这是任何一个上位者都不愿意看到的事。
但他对白翎的耐心超乎异常,非常理解并妥善接受了这一事实。
他甚至贴心地留出空间,准备在外面打?地铺。
“我自己带了被?子和枕头,别担心。
”
白翎:“不行,你尾巴太大,半夜上厕所?会绊倒我。
”
郁沉往里挪了挪,并保证:“不会的,我会保持人形。
”
白翎:“……夜里会有急报,别人进来会看到你睡在小厅里。
”
郁沉解释:“我耳力很好?,会在他们?敲门前起来的。
”
怪……太怪了……这是要干嘛!
这么委曲求全?都要留在他身边。
白翎实在忍无可忍,翻身一下子骑在他身上,抓住他的衣襟,控制不住地说:
“你到底要干嘛,啊?你是皇帝,你应该守在大后方听?胜利的战报,怎么能跑到前线来!”
太危险了。
还?敢拿手去抓电线,没电死你算我幸运。
“您不该来的!”他斩钉截铁,疾言厉色。
原以为说得这么直接,对方会像往常一样,说着“我确实不该来,但是……”巴拉巴拉之类理由来说服他。
可出乎他意料,人鱼并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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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人鱼伸手抱住他的腰,头埋进他胸口,用那种虔诚又忏悔的语气说:
“我早就该来了。
”
不想再坐以待毙,在腐烂中死掉。
他想疯狂一回?,哪怕这样的举动,不论在哪个政治家眼里都是绝对错误且不理智的,他依旧觉得,我应该来,早就想来了……
没能被?掳走,他就自己来。
这一次,他有健康的身体,灵活的腿脚,清晰的眼睛,最重要的是,他与鸟司令相知相伴,他有充足的立场和他们?站在一起。
他十分高兴,好?像终于?找到机会进行一场朝思?暮想的旅行,去参与他最想看到的事,见他最想见到的人,一种朝拜般的心思?。
他从?没有这么急不可耐过,但他却为此快乐。
所?以他遵从?内心地说:
“我好?高兴见到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跟你聊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