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明白。
收拾期间,他们会聊些有的没的。
“我听说他们会善待俘虏。
”
“是的,主人?。
”
“你说他们允许我在监牢里养花吗?”
“我们可以和他们商量。
”
“或许可以多谈一些条件。
我这里有一些珠宝,古董,手表,给他们,都换成面包。
”
机器人?逐一记录下来,继续问:“还?有其他的吗?”
人?鱼想了想,不抱希望地说:“我还?想要一间朝阳的牢房。
”
“我会这么跟他们礼貌申请的。
”
“朝阳的牢房,床单我自己带,还?要一个水桶,我得冲洗尾巴。
”
之?后,人?鱼站在落满灰尘的浴室里,匆匆打理自己的头发。
剃掉胡渣,剪掉乱发,切掉背后增生的神经,将?鳞片上的血污擦洗得干干净净。
现在,他又焕然一新?了。
人?鱼换上最好?的一套西装,问他的管家:“看起来怎么样?”
“很体面,”机器人?真诚回答,“和四十?年前一样体面。
”
束手就擒,等着鹰来。
然而意外?总是会在希望乍现时横插一脚。
革命军显然不太?擅长谈判。
强盗,土匪和奴隶组成的团队,打仗或许响当当,但一坐上谈判桌就各行其是,统一不了意见。
他们缺少?一个强有力的目标和方?针,目光也稍显短浅。
几番场内场外?谈下来,革命军的底牌已经被摸清楚,接下来,就是帝国谈判专家话术老练的糊弄与离间。
暴君说:“管理国家并?不是简单的事。
今天你们推翻我,明天也有人?推翻你们。
不如拿些金银财产,好?好?回家休养生息。
”
团队里很大一部分人?动心了。
他们早就厌倦了南征北战的生活,只?想回去。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离间,但对付这群平民,最有效。
人?鱼听完前因后果,只?想扼腕。
如果他能在那个团队里发挥作用,就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慈不掌兵,早应该把这些人?踢出去的。
鸟司令太?仁慈了,他应该冷酷一些,像自己年轻时一样,把权力牢牢握在手心。
后面的消息一则坏过一则,机器人?汇报:“当局出尔反尔,给了他们钱,又在半途埋伏杀了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