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一年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金雕突然打报告,说?自己身患疾病,需要静养两?年。
在?满朝文?武都知道他即将被重用的情?况下,突然急流勇退,这举动不能说?不古怪。
好在?君主仁慈,在?和金雕私下详谈之?后,准了他的申请,容许他带薪停职两?年,等回来之?后再继续效力。
两?年之?后,金雕如约返回。
只是又过了四年,他忽然从外地带回来一个小孩,取名叫金井,“这是我的孩子,他母亲死了,我便带回来抚养。
”
那时,金井正好五岁,而当?时的白翎刚过六岁。
也就?是说?,当?年的白司令还像野孩子一样?,在?广场上抓鸽子打架追奶车时,金井已经成为全家乃至全军部最宝贵的崽崽。
他拽着少将叔叔的胡须长大,踩着小雕肉垫在?中将阿姨的办公室里学飞,他是军区的一团奶肉,谁见了都喜欢的天才小宝贝。
甚至,他还曾经在?懵懵懂懂的时候,就?被金雕爸爸牵着小翅膀,在?恢弘壮阔的议事厅,隔着帘子面见过伊苏帕莱索。
有着这样?骄傲的童年,很难不养成骄傲的脾性。
如果说?白司令的无?法无?天,是逆境之?下的自我防护。
那么金井的无?法无?天,就?是团宠之?上的溺爱加持。
就?此,海因茨总结道:
“既然金雕元帅关心幼子,想从白翎手里要回机甲,咱们当?然要‘成全’他的一片苦心。
”
凯德绞起?触手,不悦:“朕干嘛要帮他?”
顺便分出其中一条触手,刷刷光脑屏幕,看看抹黑白翎的投票情?况。
海因茨轻瞟一眼,谦逊微笑:
“如果微臣说?,有个办法,可以?一石二鸟,同时除掉陛下讨厌的两?只鹰呢?”
凯德眼珠子亮了:“爱卿,细说?!”
半小时后,海因茨回到幕僚官邸,将副秘书召过来,开始口?述任务。
副秘书听罢,整个人愣了愣: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海因茨悠闲吹茶:“如何?”
饶是能力超群的副秘书,此刻也有些难办,他说?:
“之?前军部三番五次来找我们沟通,都被您堵了回去。
现在?,您又突然改变主意,想和他们主动合作,倾尽手头的关系来帮他们声讨野星,来找回军部的面子”
这也太朝令夕改了。
搞得好像他们幕僚处态度飘移,言而无?信似的。
海因茨转过眼眸,他阴柔的美?貌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出些许晦暗。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