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与他平齐,他冷冰冰比了个中指:
“满分十分,给你五分,不能再多。
”
仿佛他不是被怪物按着强了的那个,而?是自己买票进来,败兴而?去还想上大众点评打个差评的人。
“区区分叉,呵……吓我呢?”
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还不忘冷笑。
门吱呀关上,观察室重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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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黑暗里,监控摄像头慢慢熄灯。
它深眠在意?识里,微笑着缓缓想,五分,五分啊……这可能是它此生获得的最?低分。
但没有关系。
它已经留好了补考的路径。
专治嘴硬。
·
为着郁沉,白翎今晚特意?没有吃饭。
如果?胃里有东西,很可能会被弄得中途吐出?来,到时候污染了水箱里的水质,就要连夜重新换水了。
好在他有所准备,一切进行得顺顺利利,算是完成任务。
回到酒店时,他已经饿得有些犯低血糖,走两?步便觉得浑身要散架一般。
管家过来鞠躬询问他,白司令请问要不要送餐食上去,他模糊地?应了句,摆摆手便进了电梯。
来到房间,插卡点灯,他囫囵洗了个澡,走到卧室把自己扔在床上。
下船之前,白翎曾到郁沉寝宫转了一圈,顺走了老变态的睡袍。
他穿他的衣服,一向是天经地?义,毫无?芥蒂。
裹上丝质睡袍,把空调打到18度,他闭着沉重的眼皮卸下义肢,习惯性用?侧身的姿势搂着被子躺下。
不一会儿,冷气静悄悄吹拂到脸颊,夏季鸟类的体温高,他难受地?搭起腿,这才昏昏沉沉地?陷入梦境。
此时此刻,如果?有人恰好站在墙角的阴影里,便能隐约看见一只白皙小腿从睡袍下伸出?来。
脚踝黏黏地?绞在被子上,和乳色被褥缠绕在一起,情状很是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