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脑满肠肥的富商喝烈酒,喝进重?症监护。
三十?五岁在战壕里,上一秒还在说?话的队友,下一秒脑浆子就嘣他眼睛里。
脑袋只剩一半,嘴巴还在动。
他经历的苦难,悲剧,痛苦,愤慨,哪一样?不比繁殖期可怕。
白翎扯了扯唇,漫不经意?的语调:
“兽型而已,我又不是没见过。
”
郁沉见他犯了固执脾气,语调渐渐严肃:“白翎,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之前的兽型都在我可控范围内,我的纯血程度很高,能达到89%,你所看到的,只有60%的兽化程度。
”
白翎这才瞥他一眼:“所以加上那29%,会变成什么?”
“会分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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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这个他知道。
“不止。
”郁沉慢慢释出?两个字。
“不止……?”那除了舌头?还有……白翎呼吸一乱,表情失措地看向他的腰,仿佛那质地优良的西裤下,正寄生着不为人知的怪物?。
“还有其?他变化,加在一起,绝对不是你能承担的后果。
”人鱼轻描淡写地说?出?严厉警告。
小雌性只有一个生殖腔。
白翎确实承担不起。
所以收拾收拾东西,出?去住一阵子才是最好的选择。
郁沉经手的事,必定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怕孩子孤独,特地安排了酒店整层套房,让萨瓦也陪着一起住。
有朋友陪伴,这段日?子想必会过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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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刚回来?就要分开,那种难受别扭的滋味,始终散不去。
屋里灯影昏暗,郁沉靠着门边,望着眼前一抹瘦削的背影。
白翎在整理东西,落地灯光线黯淡,勾勒出?他拱起的脊线,屈折而单薄。
他不想走……
郁沉不禁自问,自己是不是心太硬了。
这只鸟,无疑是愿意?跟着自己吃苦的,可正是因为他吃了太多苦,才不能继续放任。
弄伤了,弄坏了,后悔的是郁沉自己。
这么多年,就这么一只宝贝鸟,轻飘飘的一手就能抱起来?,玩坏了,谁能赔给他?
繁殖期不比寻常的易感期。
易感期尚且有阻隔剂等药物?控制,而繁殖期里,兽性全开的他只会没轻没重?。
即使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灌满鸟,满到恨不得?倒流进胃里,从翕动的喉咙口渗出?来?,再混着胃液被他痛快吃掉。
那些肮脏可怕的事,不应该让鸟额外承受。
他对白翎,总有着近乎失控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