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了。
郁沉盯了他两秒,转头喊AI拿来?药膏,强行?把白翎拽进卧室,摁在床上,亲自?扒了裤子用手慢慢给他搓着肌肉。
两人架没吵完,刚才还差点打?起来?,因而互相都?冷脸不说话。
白翎在心里辱骂:妈的,疯批鱼。
恨死他了,乱发神经。
白翎偷瞄一眼,人鱼表情?仍是淡漠的,看不出生气抑或暴怒,但他说了那句话,把人鱼比作忠犬什么的……自?己肯定?少不了要挨一顿草。
白翎头痛,索性倦倦地瘫着,随他去?了。
那条鱼果然靠上来?,存在感很强地俯身凝视他,看了一会,忽然开腔。
“我没学过。
”
白翎莫名其妙:“什么?”学什么?又想使什么坏!
人鱼耐心揉热他的腿肌,侧转眸,认真地问:“忠犬是这样的吗?”
这样对你。
他承认自?己忠诚。
白翎缺了一条腿,但神经还在,圆钝的机械脚趾会蜷起来?。
风吹来?,冷热对比强烈,更觉得脸上热烘烘的,他抿着笔直的唇,生硬地应:
“嗯。
”
最后,还是挨了一顿。
好想撸隼
洗完澡,白翎到?客厅找水喝,视线扫过桌子时微微一顿。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之前拿来捂手的水壶,和录有人鱼惨叫的存储碟,静静放置在一起。
白翎忽然想起郁沉那句奇怪的话带着水壶过去,让别?人嫉妒。
他当时不明白,还?疑惑问,让谁嫉妒?
现下看来,答案已经分明……估计是想让被封存在过去的“小伊”嫉妒吧。
自己跟自己炫耀。
神神叨叨的。
白翎复杂地叹了声,转头回到?卧室,看到?AI在费尽心机求郁沉吃药。
他搓了搓脖子上?的吻痕,不自觉撇撇唇,心里开始自我说服:
算了,怎么着也得体恤人家有病不是?
可是转过念头,他又觉得不对:“白天?不是打?过针剂了吗,怎么又吃药?”
AI富有经验地说:“主人太凶猛,得加大剂量。
”
白翎:“……”
凶猛,呵呵。
他想起刚才从?床边到?浴室的一片狼藉,小腹便一阵痉挛的酸,连带尾椎骨也泛起余韵的热。
睡前活动太酣畅,整得他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