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穿袜子。
”
这人瞄一眼,居然还有闲心训他。
白翎随口呿声?:“就一只脚,有什么好穿的。
”
他忽视男人微皱的眉,转而往下看,衬衣和裤子都还穿得好好的这个衣冠禽兽。
郁沉感觉后?腰一坠,义肢夹上他的腰,那只鸟一边挑衅似的扬眉,一边用脚后?跟踹踹他用劲时紧绷的臀腿。
那意思很明显,用白司令的常用语翻译,就是“给老子快点!”
郁沉勾起唇角,分析道:“你今天兴致很好。
”
“可能是累昏头了?……”白翎躺在桌上,望着头顶的透气窗。
为了?防小偷,仓库里的窗子开得又窄又小,从中透出的光被切割成细窄的菱形,斜照着打?在人鱼的脸上。
亮得晃眼。
白翎抬起手,比了?个录像框的手势,把人鱼的脸框在里面?。
透过这个小方格,他看到一副不和谐的画面?,价值上亿的宝石耳钉,养尊处优的脸蛋,保养得当的身体,一切都和背景的混乱格格不入。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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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来了?。
白翎突然撑起手,熟稔地勾过人鱼的脖子,盯着他的下嘴唇两?秒,啃一口,放肆而散漫地说:
“干活好累,我得犒劳一下自?己,用你。
”
使用你,犒劳我。
他音色清冷,把工作上的强势,保留到这场交尾里。
身为腐烂种人鱼,郁沉几乎百毒不侵,但白翎似乎是那枚对他症状的毒药。
他不得不放下克制,跟着白日宣淫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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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长手臂,抓过一瓶汽水,指甲抖了?两?下才抠开易拉罐,随着“滋”的气声?,丰富而绵密的泡沫涌上来。
白翎嘬了?一口,又转过头,对着老男人的薄唇就喂过去。
郁沉尝了?,全是糖精味。
白翎说:“我腰都折了?,先?歇会,您好好干。
”
鸟的姿态不像是调情,更像给胯.下的发动机加柴油。
拍拍背,带着鼓励的感觉,再喂一口汽水,给点甜头。
郁沉轻笑一声?,直接将他从桌上拖走,竖着抱起来。
白翎表情滞住,声?音从打?颤的牙缝挤出来,狠狠骂了?一声?“我草!”脊背像被风刮过的白杨树,死死得挺直,又崩溃地发抖。
他绷起脖子,那人就过来啃他的喉咙,他弯下背,那人把尖牙陷进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