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之长,自?然要对手下负责,虽然对白翎十分信任,也要确认清楚才?能向下发布消息。
白翎:“目前停在皇宫塔顶楼,你自?己开机甲远远瞄一眼就好。
”
半小时后,团长驾驶机甲来到?皇宫塔附近的安全区域。
他打开光学?望远镜,朝着顶层无限调大焦距,看清玻璃上贴的黄色胶带,顿时愣了下。
一字一句拼出来,是三个单词:
FuckTheWorld
团长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力?,打通讯时嘴唇都在抽抽:“你们好嚣张。
”
白翎从善如流道:“加入我们,你也可以这么狂。
”
·
早上八点。
诺思揉揉酸肿的眼睛,感觉屋里有人?回?来了,他喊了一声“萨瓦?”,答应的却是另一道音质更冷的声线:
“你醒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诺思努力?睁大眼睛,看清一张骨相清冷的脸。
他哇得扑上去,抱住白翎:“鸟鸟,你回?来了呜呜呜,我昨天看了新闻,还以为你遭遇不测了。
”
白翎拍拍他的背,稍作安抚,又仔细问了一遍:“我们今晚要离开皇宫,你要不要”
“要要要,走走走!”诺思眼睛瞬间亮了,仿佛早就在等这一天,“我马上收拾行李。
”
萨瓦抱着手臂,松松靠在梯子旁,挑起眉打趣:“平时看你那么热衷学?习O德,没想到?你也这么迫不及待。
”
事到?如今,诺思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他直言道:“我和我的海鲜班小伙伴们早就计划着要逃出去了。
”
白翎知道诺思是小宠区的社交大师,整天每个寝室乱窜,对每个人?的底细都摸得清清楚楚,绝非池中之物。
诺思带着恳求说:“那个,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能不能把我的伙伴们也带走呢?比如濑尿虾,她父亲被迫害死了,留在皇宫里也是受尽屈辱,死路一条。
”
萨瓦努力?回?忆:“濑尿虾,是群里哪一个啊?”
“就是那个[大虾一只999]。
”诺思压低声音,“听说她父亲是被诬陷的,被海”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反应过来,飞快抬头看了萨瓦一眼,闭上了嘴。
好险,差点忘了海因茨和萨瓦是旧识。
“又是海因茨。
”萨瓦磨着牙,脸色瞬间变黑。
那只水母好像喝多了重金属污染水一样,性情越变越扭曲。
以前还只是跟他耍耍小聪明,最近似乎越来越不干人?事了。
以前的海因茨,明明不是这样的。
萨瓦控制不住瞟向桌上的陶瓷水杯。
那只手工小猫头鹰杯子,是海因茨送他的15岁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