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馆入口处,陆航正?带着抓捕队通过安检,等待的间隙里,他抬头望向悬浮的虚拟屏,低低笑了声:
“[打倒帝国主义]送[囚徒]自由……真是发人深省啊。
”
他还未感叹完,身边响起严肃的声音:“抓捕队行动,目标:鸦雀有声社?团驾驶员白零。
罪名:谋害君主,叛国罪。
”
抓捕队的刑警吩咐:“都给我记住,上面?说了,白零收押后即刻处刑。
等会他要是反抗,你们就直接开枪,不用负任何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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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陆航神情平淡,手插在口袋里,看他们一个个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可惜……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谁能想到天才驾驶员白零,就是袭击君主的罪魁祸首?
上了叛国罪,白零必死无疑。
挽回
皇帝起居室暖气充足,凯德却缩在椅子里?,额头直冒冷汗。
他?的身前跪着两位侍从,一左一右,正捧起他?的触手,小心翼翼给吸盘涂上保湿乳液。
海因茨推门进来时,其中?一位侍从打翻了乳液瓶子。
海洋小白菊混着红藻油的香味,腻腻歪歪倾倒一地。
侍从惊慌失措,浑身颤抖地伏在地上:“陛下饶命,饶命。
”
凯德一触手扇向他?,面目扭曲:“快给我滚开?!别让我再见到你。
”
侍从右边脸高高肿起,一听到不?用死?,立即感恩戴德地爬走了。
跪久了,会站不?起来……海因茨内心默念一句。
“爱卿,你来得正好。
快去给我找个驱邪师。
”凯德神色慌张,不?知?道想起什么,仍有些心有余悸。
海因茨欠身鞠躬,语调谦卑而得体?:“驱邪师是有的,只是不?知?道,陛下?想驱哪种?邪?”
凯德差点脱口而出?,伊苏帕莱索那种?。
但他?是君主,怎么能在下?属面前露怯,便清清嗓子,换了种?说法:
“大概是……梦魇。
没错,就是噩梦,我刚午睡醒来,又做了恶魔吃人的梦,怀疑被邪恶的东西精神污染了。
所以?,必须对皇宫进行驱邪!”
“当然。
”海因茨严肃表示关切,“陛下?的身体?健康是帝国的第一要务,我这就去为?您搜寻驱邪大师。
”
完全懒得提醒对方?,可以?借助科学手段,治一治他?这癔症。
“顺便一提,公爵阁下?遣人来报,他?们已经击中?了‘目标’。
”
凯德心头一跳,身体?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