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轻轻滑起弧度。
再往下看,紧身速干布料勾勒出一抹腰臀,韧性,矫健,属于能一手掌握的围度。
对?郁沉而言,刚刚好。
他放任自己欣赏一会,才慢悠悠拿起羊毛大衣,把白翎裹成个毛巾卷。
白翎试图抗议:“好热,我还在发?汗呢。
”
郁沉把两边袖子当成带子一系,只留一颗鸟脑袋在上面,点点他的鼻梁:“小鸟夹心。
”
白翎好悬没咬他一口。
郁沉轻松收回手,没让他咬着,还笑了笑:“据说救助站给鹰隼喂饭打药,都是这么包成一束,防止咬手。
看来真有这回事。
”
隼隼花束。
不过这么包起来,白绒绒的脑袋还真像小蒲公英。
白翎上半身被裹住,下面还自由?着。
他左腿一抬,搭到郁沉大腿上,勾着人鱼还往前挪了挪,面无表情盯着对?方:
“您要是想暖我,就应该抱着我。
”
郁沉轻声说:“我体温比你低。
”
白翎抿了抿唇,有些莫名的恼怒,纠结了半晌,最?终说:“那我暖您,行吗?”
话音刚落,小鸟毛巾卷就撞倒过来,霸道强行地占据大半座位。
郁沉颇为无奈地接住他,抚了抚小羽毛,“宝贝怎么了?”
白翎闭上眼,冷冷说:“上次我去医院的时候,看到了您的病历,好厚一叠。
”
“然后呢?”
“您也要好好保重,别光关心我。
忍不住的时候,该向我索取就索取,别在意alpha的面子。
”
白翎并不擅长?这样妥帖的话,因而说出口的时候,脚趾都在蜷缩。
他突然提起这些,并非临时起意。
从医院出来时,白翎敏锐察觉到老?啄木鸟看他的眼神变了。
变得惋惜,希冀,又藏有一点悲哀。
他不知道郁沉和对?方说了什?么,但老?啄木鸟应该了解到他俩关系非同一般。
郁沉的精神不好,却偏偏碰上他这么个烂腿。
白翎没有自怨自艾,只是冷冷静静地说:“我们?都要好好活着,彼此互相照顾。
”
郁沉温声答应他:“好。
”
看到小鸟缩起了肩膀,郁沉又笑着补充道:“其实你不用忧心,我的肉.体素质很强,几乎没有东西能对?我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
”
白翎凉凉道:“您自己都说了,是‘几乎’,还是存在一定可能。
您最?好别这么自负,小心为上,我可不想去您的坟头哭丧。
”
郁沉摩挲着下颌:“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想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