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舌尖一点猩红,正默不作声地舔着唇缝。
他是成年人,怎么会?看?不出来,人鱼很?饿。
郁沉轻声说:“以前过得不好,现在和以后都会?好的。
”
语调那么平静,安稳,且富有力量,仿佛这不是一句哄慰,而是郑重的承诺。
白翎抓住了那条毛巾,连带着握住里面的手。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指缝隔着毛巾,急迫和对方十?指攥握,又?觉得隔层布料远远不够,转过身来就要?脱自己衣服。
郁沉捏着他胯骨,往前带了带,嘱咐:“上面穿着,别冻到?。
”
这是个花园款的小帐篷,容不得两个人翻转,拉锁一合上,可供呼吸的空气变得有限,气息交融间?,很?快擦出了深重的火花。
白翎刚把睡裤丢在一边,郁沉就扯了一半毯子,盖在他身上。
到?了这种地步,仍然第一反应顾着他。
白翎鼻头莫名泛酸,一种被照顾过头的不适应感,他深深低着头,解开那条质地温顺,价格昂贵的铁灰廓形裤上贴缝的扣子,声音轻微地说:
“托您的福,我的生活变好了。
”
没等郁沉应答,他就将自己的声音穿进口腔,沉甸甸堵在嘴里。
这样的事情?,他做起来毫无心理障碍,前世里,他也跪在地上,给D先生做过一次。
只不过那时候他病得厉害,吃饭尚且尝不出味道,自然也说不清当时的感觉,是撑,是难受,是心酸喜悦,抑或三者都有,总之他不曾后悔。
隼鸟没有绝佳的夜视能力,光线不足,只能隐约看?清五官轮廓。
白翎余光斜瞟,一眼撞进人鱼幽幽发光的瞳眸,那目光极具占有欲,是品尝猎物的神情?。
长指微凉,顺着锁骨形状一点点描摹着,在珍珠颈链勾玩片刻,复而顺着脖颈中线,喉结的终点,一路缓缓向上,手指的凉意和皮肤的滚烫形成了巨大反差,让人忍不住战栗了一下,吞咽一口。
人鱼手掌托着他的下颌,挠了挠他的喉结,像爱抚捡来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