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沉半垂着眸,里面的绿意浓得仿佛要?滴下来,“你可以?跟我跳宴会开场舞。
”
白翎转得有些晕眩,随口说:“还是别?了,我还得跟暴君跳”
话音刚落,收音机曲风一转,风情味十足的拉丁小曲掀开序幕。
从这一刻开始,氛围悄然改变,手把手的迁就?和引导,变作?了舞伴间的试探。
跨步的距离,擦身的角度,手掌交握的力度,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活动起?来,只为一个目的
抢夺主控权。
郁沉气息依旧平稳,音尾却稍显加重:“你打算做什么?对他下手?”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只鸟潜入皇宫的目的不纯。
只不过,他以?为对方早已打消了那种不切实际又莽撞的想法。
“把他切碎了喂狗。
”白翎比他想象中更粗暴。
郁沉眼?角肌肉微微收紧,带着他转了个完美?的半圈,小跨步顶上?,膝盖几乎贴着白翎的义肢根部而动,“对于这件事,我希望你更加深思熟虑一些。
”
“您持反对意见?”白翎斜瞥一眼?。
他气息和人鱼的缠绕在一起?,鼻尖沁出了薄汗。
“我保留意见,并且不看好这次行动。
你应该至少提前一个月跟我商量。
”郁沉身着宽松的法式亲衫,随着换步,细腻光滑的布料里鼓起?了微风。
仿佛扬起?的风帆。
“一个月之前我压根不认识你。
”白翎皱起?眉。
“我的意思是,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你最好这么做。
”
白翎手指瞬间攥紧,湿腻的热汗在两人的剧烈摩擦的指间流动,“为什么不让我除掉他。
少了那个暴君,以?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
“何以?见得?”
“……我反复预估出来的!”白翎不能直说自?己是重生的。
郁沉却摇着头,不知是感叹他的年轻,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