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则来说是这样的。
”博士又精确地指出,“但这一切还是设想,在1号突入大?气层之前,我们谁也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或许会让深埋冰川下的死火山突然大?量喷浆也说不定。
不过目前为止,还停留在逐步加剧的摩擦阶段。
”
主持人:“哇,听起来真让人牙酸……”
博士微笑:“是的,野星上?的人会不停去想象被入.侵的感觉,想到日夜煎熬,直到大?脑皮质麻痹为止。
”
随着工人们走远,那些声音也渐渐淡了。
那只手从嘴唇移开,白翎发现自己根本喘不匀气,整个人摇摇欲坠,后脊背的汗透过背心,味道又湿又酸。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后劲却比行星撞击还可怕。
要不是环在肋下的手臂在支撑着,他早就腿软站不住了。
郁沉附身亲吻了下他汗淋淋的额角,夸奖着说:“表现得很好。
”
白翎只觉得一簇电花从他吻过的地方窜起,激烈地穿过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敏.感,漾起一身仿佛抽筋之后的酥麻。
郁沉说:“我去趟卫生间。
”
白翎羞耻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即便自己的分?化?期没过,闻不清信息素,但空气中浓烈的雄性动物气味也足以使人心血沸腾。
蛋白质混着信息素的浑浊味道。
白翎控制不住地抖着手,摸了摸后腰,那里的皮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是老?男人西裤的拉链硌得。
像给他盖章一样……
“啪嗒”一声轻响,卫生间的小白炽灯亮了。
这处小房间年?久失修,卫生间的门都关不严。
局限于两米的空间,马桶放置得很靠前,透过窄窄的门缝,可以一眼望清里面的情况。
白翎浑身一哆嗦,听到了水液打在陶瓷内壁的哗哗声。
那声音极具持续性,带着些从容直挺的意味,宛如标枪发射。
三指宽的门缝凝成一道光斑竖线,偷偷瞟一眼,可以窥见藤蔓似垂坠的粲金色长发,那些海浪般的卷儿正随着抖动手臂的动作轻微晃动。
还有那道宽厚到可以挂上?去的肩膀,持着肌肉力劲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