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这?样了,等比赛结束后,我们?再整体重新做一遍原厂漆,好不好?”
说完这?句,他莫名愣了下。
……要命,他现在哄机甲的语气?怎么那么像那条老鱼啊……
近墨者黑。
响尾蛇声音低低的:“……Master,我这?次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白翎迅速说:“没有。
”
“可那个?极乐鸟驾驶员说,机甲挨家挨户搬箱子,收赠品,看起来很像乞讨,会害得主人丢脸。
”
“完全没有!”白翎语气?稍急地否认,“不丢人,怎么会丢人呢?你帮他们?收摊子搬箱子,这?叫劳动。
通过劳动获取价值是这?世界上最光荣的事。
”
一块钱也好,一份赠品也罢。
都是扎扎实实通过努力挣来的。
白翎经?历过太多那样的时光,饿得吃不起饭,病得说不出话。
其?实,如果他像极乐鸟一样,抛弃尊严放任沉沦,他也能?靠着这?张脸,得到贵族所谓的“眷顾”,走捷径赚到许多肮脏利益。
可他始终不愿意?。
他宁愿白天在广场上捡废品,深夜在码头扛死沉的水果箱子,用发肿发泡的手指接过两张薄薄的纸钱。
钱少得可怜,但他心存慰藉,因为每一分都来得干净,来得问?心无愧,以至于以后的以后,有人在傍晚六点的车站问?他
“你以什么为生?”
他依旧能?骄傲地回?答:“我的腿断了,可我还有双手,还能?飞。
我靠劳动吃饭,没有给这?段历史抹黑。
”
傍晚六点的车站……
白翎神情微滞,脑中一瞬间闪过些许模糊画面。
他站在梯子努力思索,想从?脑海深处的泥潭里挖出丁点有价值的细节,
正在这?时,安娜风风火火走过来,高跟鞋底疑似要在地板擦出火花。
安娜焦急把他拉到一旁:“鸟崽,你有没有靠谱的熟人,这?个?月先出去躲一躲,上头有些混不吝的贵族想对?你下手。
如果没有的话,先到我家躲一阵子也可以。
”
白翎不经?意?扬起眉尾:“贵族,谁?”
安娜满脸担忧:“我们?绝对?惹不起的那群人,电力大王帕沃,你听说过吗?”
白翎脸上出现了一抹趣味:“知道,怎么不知道。
”
革兰的死忠同伙,专门负责拉皮条的。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给我地址,我来解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