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噤声两日,好管管自己胡说八道的嘴。
”
那红衣人低哼一声,将手中仍旧飘着白雾的药碗没?好气地往桌上一搁,却是快步上前,小心扶住他有些摇晃的身子。
白衣人屈指叩着青玉案的动作忽顿,抬头望向他,一时间有些哑然失笑。
“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怎么气性还这般大了?”
“坊间对我?的传闻又不是一日两日,什么样的都?有,如今倒也还好些,若是放到两、三年前……”
他话还没?说完,红衣人便猝然开口,有些紧张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行了,你少说两句,没?事提从前做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直接从兜里?拿出一枚药丸,不由分?说塞到他嘴里?,又将方才的药碗拿到手中,一屁股坐到他榻前。
“快把药吃了,今日出来?已经很久了,再?待会便回?去了。
”
苦涩的药味瞬间在口唇间蔓延,那白衣人面具下的眉心瞬间皱了起来?,喉头微微一滚,有些艰难地将药物咽下,似有些无?奈地抬起头。
“你这般紧张做什么,我?不过是随口一提……我?又不是纸糊的,碰一下便碎了……”
他话还没?说完,气息不知怎得忽然岔了一瞬,面具下立时传来?止不住的低咳,额角洇着层虚汗,有些艰难地抬手攥住胸口的衣襟,呼吸间却似乎仍有些透不过来?气。
那红衣人瞬间焦急上前,一把将人揽着靠坐在自己身前,慢慢顺着他的胸口。
“你说我?紧张什么?”
他看着白衣人终于缓过胸口那口气,终于没?忍住没?好气地开口。
他抬手端过一杯茶盏,扶着他的后颈喂他抿了两口,又小声补充了一句。
“你少操心一点,我?便也不用看你那么紧。
”
“我?哪有操心,我?这几月几乎日日都?宿在榻上,被你喂了药睡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