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脑子生病了是大事,您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
“砰”的一声闷响,二长老手掌蓦然?攥拳,直接将身下的青石砖击碎了大半。
“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就?是你?古怪在前,你?这杂种从小?到大不知骗人几何,还反过?来想污蔑我”
燕纾眼眸闪了闪,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转头?望向旁边的危阑。
“记一下,青石砖碎裂五块,一会儿让九渊去长老殿那里结款。
”
危阑愣了愣,下一秒真手忙脚乱从兜里摸出一只毛笔认真在手上记下。
“你?敢”
二长老眉心跳了跳,气得掌心间灵力又一阵涌动,却蓦然?对上冰凉的目光。
燕纾半撑着额角,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甚至还勾唇笑了一下。
但二长老心中?却莫名一惊,忌惮般地倏然?后退了一步,神情立时警惕起来。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知后觉地对上了不远处松一和松竹惊异又强行忍笑的神情。
二长老脸色一瞬扭曲。
他知大长老一直疑心他就?是燕宿泱,甚至在他当初第一次见?到面前这人时,也便莫名相信了这一点。
那些言行、举措,让二长老莫名有一种,面前这人完全不加遮掩,就?是想将自己故意暴露在他们?面前一般。
长老殿一直在确认这件事的真假。
但谢镜泊将人护的极好,宗内他们?压根无法接近半步。
好不容易挑到一个他离宗的机会接近想要揭穿,却反而把自家人折了进去。
三长老最?后被锁链穿透琵琶骨、像狗一般匍匐在地苟延残喘的模样仍旧历历在目。
二长老一直不能忘怀。
燕宿泱诡秘的手段实在太多,他不得不防。
二长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依旧警惕地环顾四周,试图找出燕纾的些许破绽。
却正对上旁边依旧埋头?不停写?写?画画的危阑。
“损坏青石砖五块,花草一丛,槐树一棵……”
“别写?了!”二长老咬牙,袍袖一翻,“小?崽子不要命了”
但对面那小?孩却头?也未抬,只又抬头?瞥了一眼旁边,抬起笔又往掌心间加了两笔。
“花草一坞……”
二长老从未想过?会被一个小?辈这般无视。
他脸色一阵扭曲,终于忍不住蓦然?抬掌:“我都说了让你?别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