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行,却也将之前悬火令之事一并推到了他身上,算是完全舍去了他这?枚棋子。
十三宗的人基本都已来齐,四方大典迫在眉睫,连明夷都隐隐忙了起来。
姜衍却倒是日日都往他这?边跑,仿佛完全不担心?四方大典一般,每天给他灌下一堆稀奇古怪的药,喝的燕纾感觉自己都被这?苦药浸入味儿了。
但姜衍的脸色却还是一天比一天难看。
燕纾本来前几日还能插科打?诨地拖一拖,用各种方式试图不喝药,到后来看着姜衍的神情,难得不敢再?说什么,甚至还绞尽脑汁地试图哄人开心?。
“你们真的没有事瞒着我吗,阿衍?”
“没有,真的没事,师兄。
”
燕纾几次追问,姜衍都摇摇头,勉强扬起一抹笑意:“只?要师兄不难受就好。
”
燕纾不明所以,几次向他保证自己真的没有事,却还是看着姜衍一日日眉头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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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便是危阑这?个?小?崽子了。
也不知是谁给他打?的鸡血,每日燕纾出门就能看到危阑在院子里给他请安,晚上一回到院落,便看到坐在台阶上快要睡着的小?崽子迷迷糊糊爬起身,跟他道晚安。
燕纾好几次都被他“扑通”一声跪下给吓一跳。
后来也不知谁给这?小?孩出了个?馊主意,危阑便天天捧着一本书,在燕纾门口练功。
果不其然燕纾看了半天,就终于看不下去,示意危阑把书拿过来自己给他指导,但也依旧对师徒这?个?名分?死咬着不松口。
危阑也不在意,欢天喜地地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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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早上,燕纾刚一起床便感觉有些不对劲。
胸口闷得厉害,似有千斤重?石压着,连呼吸都带着细密的刺痛。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指尖冰凉,却触到满额冷汗。
燕纾无?声地缓了一口气?,慢慢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昨晚睡前他整个?人便莫名有些昏昏沉沉,谢镜泊摸了他好几次体温却都没有发?烧。
原以为睡一觉醒来便能好些,没想到早上刚起身便眼前一黑,差点没一头栽到床下。
谢镜泊这?两日忙四方大典总是天没亮就走了,窗外的小?崽子已眼巴巴在门口张望,燕纾不愿让他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