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不行,又满足自己的某些“恶趣味”,每次一逮到他便?给他从头到脚换一身?行头。
谢镜泊对此颇为不自在。
在他看?来燕纾眉眼?生的好看?打扮的漂亮也就罢了,自己打扮成这样……相当古怪。
但每次燕纾打扮他时总是兴致颇高,微凉的指腹在他肌肤上时不时划过,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谢镜泊一时间……又不舍得拒绝,便?最终也同他那几个师兄般,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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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自己一连关在房里数日?,紧赶慢赶,终于将那玉坠雕了出?来。
那是一朵莲心嵌样式的重瓣雪莲,花蕊处嵌着米粒大小的血玉髓,细细瞧来竟是一只雕成蜷缩的猫咪形态,须尾纤毫毕现?。
猫咪爪下踩着鎏金篆刻的"纾"字,若将玉坠贴着烛火细看?,那抹血色竟会顺着玉髓纹路缓缓流动,恍若真的……血珠一般。
谢镜泊已等不及要将这个礼物送给燕纾。
他从未这般期待过谁的生辰。
好不容易等到燕纾生辰那日?,他一大早天不亮就跑到燕纾院子里,又不忍心将他吵醒,硬生生等到那木门“吱呀”一响,才倏然站起身?。
结果没承想蹲久了腿一麻,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谢森*晚*整*理镜泊顾不上许多,先低下头看?怀里被自己捂得温热的玉坠有没有摔坏,无声地松了一口气,又单手撑着慢慢爬起身?。
但他刚往前走一步,下一秒却听房门里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
【我可是第一个祝你生辰快乐的人吧?】
那不是燕纾的声音,谢镜泊倏然抬起头,正?看?到雕花窗后,姜衍斜倚在桌案旁的身?影。
谢镜泊脚下一僵,脚步瞬间一顿。
他听着燕纾有些无奈地开口:【是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