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恶劣窒息的情事直到山砚饿得发晕才得到顾沉欲的赫免。
“我真的好饿。
”山砚捂着眼睛,整个人湿林淋的,他自己的、顾沉欲的体液全混在他身上,看上去脏兮兮的,可顾沉欲面却迷恋的望着,又凑过去他的颈边舔了又舔,轻轻地用牙齿磨那片嫩肉。
山砚推开他的头:“不准咬,今天已经吸吃得够多了。
”
顾沉欲似怨似嗲地看了山砚一眼,他趴在山砚身上去啃他的脸,我模模糊糊地听到一句
“真想吃了你。
”
他又去舔山砚的眼睛:“想吃你的眼睛。
”
我胆战心惊地听着,回想起之前他们的对话,我真怕山砚一个心软答应了他。
“只可以吃一只,我想用另外一只来看东西,”
见顾沉欲不说话,只是沉着脸地看他,他又笑着地摸摸他的脸,像一个怜爱儿子的母亲。
“想每天都能看到你。
”
顾沉欲不说话,但明显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恶狠狠地吸了口山砚的脸蛋,“啵”一声又移开了:
“净说些好听话来哄我。
”
山砚笑笑,推开他:“我要吃城北的莲耦蛋糕。
”
“我们先吃饭,你经不住饿的。
”
“那你抱我去洗澡。
”
扣扣群⑵3069⑵3九6日更
看他们去了浴室,我从地上站起来,腿没了知觉,麻了。
轻手轻脚地打开门从楼上下去,可能是经历了太多大起大落,这一刻反而平静得出奇,回到家关上门的那一秒,我终于虚脱地瘫坐在地上。
一天之内所接受的东西太多,全都难以消化,我就这么趴在地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自己家里的安全感让我松懈下来,我一觉就睡到了傍晚,被饿醒的。
我环顾四周,一时不知道是在家里还是在预沉欲的别墅,直到看见自己的家具才松了口气
我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