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亲吻他的唇。
是不是每个杀人凶手都是这么冷静?
“嗬”不知道顾沉欲做了什么,山砚突然有气了一样,推开顾沉欲又咳又喘。
“咳咳……”一边咳,身体还是在颤抖,性器也还是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咳完整个人躺在床上,大概是还陷在情欲里,或是窒息高潮后残余的快感,山砚的身体更加红了,唾液直流,手下粗鲁地撸动性器,恨不得把所有精液挤出来一样。
“啊……啊……”
情欲得不到缓解,他甚至用另一只手去扣弄后穴,他无意识地摇头,临到崩溃的边缘,尖叫地哭出来:“…啊啊…求你…求你了顾沉欲…救、救我……我不行了……”
顾沉欲冷眼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山砚用尽力气爬起来,一下子朝顾沉欲扑过去,顾沉欲被他扑得往后仰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把山砚抱在怀里。
他一只手掐住想要亲吻自己的山砚的后颈往后拉,山砚泪汪汪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在外面精液唾液糊了满脸,真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再问你一遍,你用梯子干了什么?”
山砚口齿含糊地:那个女孩……她又来了……”
我害怕得简直要昏死过去,山砚现在头脑不清醒,如果他把我供出去,那我就……我不敢想象那后果,我得赶快离开这。
现在我只能把希望寄托给山砚。
千万、千万不要把我供出去。
“我只是下去和她坐了一下,我没有让她碰我,真的,我只是想打发她让她以后不要再来了。
”
顾沉欲皱着眉,反常地没有继续逼问,而是轻柔地吻向山砚。
这是……消气了?
虽然有点不敢相信,但我还是微微松了口气。
结束这个吻后,山砚发情的症状好了不少。
顾沉欲突然走下床,到柜子旁的一个隐秘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用布包裹着的东西递给山砚,山砚像被吓到一样把那东西反手甩出老远。
“别开这种玩笑!”
顾沉欲平静地捡起那东西,把布拿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