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怀疑自己所见所闻了。
云霆没管秋云春越发紧绷的模样，和燕文君肩并着肩，神识传音。
“这是魔道宫的珍贵秘术，和红娘的炼虫术同属于上三秘术行列。
”
“实则和袖里乾坤无法比，只是相比多了些神秘感，叫人猜想不到本体在何处，就没必要对黑雾分/身出手。
”
“可实际上，动用此秘术，本体隐藏是隐藏了，叫人投鼠忌器，可同时战力不足全盛的一半，且本体还是无意识的沉睡状态。
”
“若是像我之前那样，知道他这秘法的弱点，想办法被收进来，就可以对他本体出手，神秘感一戳就破。
”
“袖里乾坤则没有这弊端，甚至于，动用袖里乾坤的手段，实力算是增强，只要法衣足够好，把强于自己的人暂时困住也不是难事。
”
燕文君听了，点点头。
他其实有些好奇，“怎么你本体有意识？”
云霆淡然一笑，“神识在外，精神力在内，自然有意识。
”
燕文君恍然。
阿霆的精神力和神识，从来都不是一体的。
只是精神力常常为阿霆所倚重，以至于他都下意识忽略了阿霆还有修炼出来的神识。
“那岂不是说，这门秘术的弊端，在你这里，除了表面战力减半外，就不存在弱点。
”
原本，本体是弱点，现在本体还有精神力，不是谁轻易可以伤的，只要意识到有危险，那么随时可以神识回归化整为零。
“是这样没错。
”不然他也不会花上十日，去钻研秘术。
燕文君也为道侣高兴，白得一秘术。
当然，他也白得一炼虫术，只是他不走此道罢了。
虫道，乃小道尔！
“只是这秘术，也不知练气士可用否。
”
如果可以，那……
云霆摇头，“应是不能。
”
他说不能，哪怕语气看似不确定，但实则是有八九成把握。
燕文君也就歇了心思。
原本还想多从魔修那边，薅些秘术，既然没用，那就还是算了。
云霆看他转眼低沉，虽是用着红娘的外貌，他却看到了熟悉的道侣模样。
心头那点怪异散去，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