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
看燕文君如此成竹在胸,一众革新派的人也都放心下来,面对魏相的劝降行为嗤之以鼻。
“魏老头,要动手就动手,别逼逼,本侯早急急想和你练练了。
”
镇西侯率先发起挑衅。
燕文君额头青筋跳了跳。
镇西侯这是嫌自己会死得不够快?
他还想着,看在二婶的面子上,今日一战护着些镇西侯,现在看来是不用想了。
燕文君心情有些沉重。
他本可以再循序渐进积蓄实力的。
可,云霆昏迷一年还未醒来,让他已经无心和朝廷这烂账继续纠缠下去。
他想早些了结这些事,到云霆身边守着。
至于牺牲……
革新,总是需要鲜血洗礼的。
“魏相,要战,可以,不要波及无辜,让考生们先进考院吧!”
魏相深深的凝视燕文君波澜不惊的脸,“好!”
“魏相不可!”
“考生进去,我们的阻拦有什么意义?”
魏相冷冷道:“不让考生进考院,难道要让这些考生死在我们的交手之中吗?”
有旧世家不甘心道:“那也是他们活该,谁叫他们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魏相恨铁不成钢。
“你们知道这些考生有多少人,关系到多少家庭?”
“全杀了,你们是想要大庆陷入瘫痪?”
“可……”还是有人不服气,“既然让他们进去科考,那我们还来堵门做什么?”
魏相冷笑,“当然是,和革新派决一死战!”
“我们赢,考生便是考完试,那也是黄粱一梦,若我们输,考生即便没能科考,明年后年往后的无数年都还有机会!”
一群世家之人只是被不甘懵逼了双眼,被魏相如此清楚的挑明,再无人反对。
魏相和燕文君都默契的让开一条供考生进入考院的路,目送战战兢兢的考生们进去。
在最后一个考生跨入考院前,他回身,对燕文君以及他身后的革新派深深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