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请求,送大庆帝去了县城医馆,因为我想,劫匪再明目张胆,也不敢大咧咧到县城找人,那不是羊入虎口。
”
“把人送到县城医馆,我却没留下来照看,只因我当时孩子县城的书院读书,夫子十分严厉,我只能留下少许银钱,让阿竹一个人在医馆照应。
”
“不曾想,这就出了事!”
说到这,孟伯山的面色沉了下来。
“待我下学去医馆,已经找不到阿竹和那受伤的人,医馆的人说,受伤那人醒了,让阿竹帮他送了一封信,之后就有人来接走了他们。
”
孟伯山双拳紧握,恨声道:“我不信阿竹会随便更一个陌生男人走,哪怕那个男人看起来身份不凡!”
白竹泪如雨下,“我不是自愿的,我留了记号,只有我们懂的记号。
”
孟伯山脸上的沉重被心疼取代,“我知晓,我不信你会跑下父母兄弟还有我独自离开,我进了医馆安置大庆帝的房间,找到了你给我留下的记号。
”
白竹捂着唇,“我其实,一直怕你没找到记号,但你来找我了,我就知道,你看到了,还一直没有放弃找我。
”
得了,两苦命鸳鸯又要开始了。
云霆轻咳一声,正要柔声细语安抚心上人的孟伯山话到嘴边变了个样,白竹也收起泪水,不敢再哭。
“当时,阿竹不知道当今的身份,给我留下的记号只有当今让她去送信的地址,我便以此为头开始追查。
”
“凭着一股气,我追根溯源,锁定了当今的身份,这总归花了我五年的时间。
”
“你们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被盯着询问的许一头皮发麻。
他总感觉孟伯山接下来才要放猛料。
果然……
“其实这五年不算什么,只要能找到阿竹,所以当得知带走她的是现在的圣上,自知无望从深宫中救走她的我,选择以另一种方式救她。
”
“我想净身入宫,陪伴她左右。
”
许一瞪大眼睛,目光下意识往孟伯山下半身看。
这特么绝逼是个痴情狠人!
云霆倒是很淡定。
就是听孟伯山说他险些进宫当太监,知晓他对白竹的喜欢深入骨髓,不可能和大庆帝站同一战线,他才起了扶植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