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一点消息算是谢礼。
”
“这次流放的家族有三家,曾经的战王府燕家,曾经的礼部尚书云家,以及世家陆家。
”
驿丞眼眸一亮,往江头身后看去,“我早发现了,他们一个个你都没戴镣铐,就猜到这次的流放犯人都很有家底,没想到身份这么不凡,我可得好好赚一笔。
”
江头面色一肃,“这你倒是误会了,我没给他们戴镣铐,并不是他们现在还存了许多身家给自己赎的,是我忌惮一个人,加上这天太烈,戴着镣铐实在影响速度,这才全部没戴。
”
是的,今天的路程,江头一开始就不打算让众人戴镣铐,所以哪怕是云家都被去掉了镣铐。
很显然,早上“甲”的那一出,就算燕文君不出面,最后也无法让燕家倒霉。
江头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在完成任务这一点,十分坚持,只要能让犯人按照规定的时间到达流放地,因此损失一些利益他也不会太在意。
驿丞听了江头的话,了然的点点头,同时原本升起的狠刮一波的想法被自己腰斩。
因为他没错过江头说的,忌惮一个人。
江头是四年前开始成为押司差役的,第二年就成功当上了押司差役的头头,驿丞不得不承认他的能力和眼力。
他思索着让江头忌惮的人是谁,很快就找到目标。
十六岁接任战王之位,奔赴北域战场力挽狂澜的燕文君!
这支流放犯人队伍,除了燕文君有这个让江头忌惮的实力,驿丞想不到其他。
不过驿丞微微皱了皱眉。
这燕文君,明显是被朝廷争对了,还会在流放队伍中表现出峥嵘,逼得朝廷对他下死手吗?
驿丞摇摇头,不理解啊不理解。
他还是做好自己驿丞该做的就成。
于是这个放弃大捞一笔的驿丞,按照驿站对流放犯人的统一价格宣步了出去,就隐身了,没再出幺蛾子。
三家人也已经很累了,对价格也不是第一次知晓,完全没表现出想法,只看着他们当家做主的人。
燕文君果断的拿出一张百两银票,“要七间二人间。
”
驿丞没出面,由他的亲信一个高瘦高瘦的中年人作为收钱人,他喜滋滋的拿过银票辨认真伪,随后给旁边驿卒使眼色,等驿卒离开,他才上道的冲燕文君笑呵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