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地转过了身。
“你，说谁往脸上贴金？”
虽然此刻的陆占霆，和平日相比，脸上的表情已经算很收敛了。
可那锋芒冰冷的目光，还是让身后的妇人一震，脸色都吓白了。
“你想干嘛？”妇人的姿态瞬间放低了许多，甚至声音还打着颤，“这可是公共场合，可不兴动手打人......”
陆占霆：“......”他长得有这么凶吗？
他转过身去，明明是想跟对方好好“讲道理”的好吧！
陆占霆勾了勾嘴角，凉凉道：“就算梅园的老爷子，是梅云的血脉。
”
“可调香这门本事，也不能通过血脉遗传吧？”
“若梅老先生真那么厉害，早就应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对！”
“怎么人到暮年，还需要用百年前父亲的声名，来给自己的招牌镶金呢？”
身后的妇人缩着脖子看着陆占霆，若有所思，却压根不敢还嘴。
宋昭昭见状，赶紧将陆占霆的脑袋掰了回来，“行了！”
“游戏马上要开始了，咱们也开始吧！”
与其有这闲工夫，和一个不认识的妇人斗嘴，还不如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香水上面。
没准，今天还会有意外的惊喜！
听着台上主持人介绍的香水名，宋昭昭根据自己的直觉，判断出这些香水的浓淡。
然后按照自己拟定的顺序，挨个打开每一份小样，细心品鉴。
陆占霆轻咳一声，弯腰凑近道：“那我做点什么？”
宋昭昭拿起那张卡纸和桌上的钢笔，头也未抬地递了过去，“负责记录。
”
“哦。
”陆占霆面无表情，乖顺地接过了卡纸和笔。
他听着一连串的专业词语，从宋昭昭的嘴里蹦出来，一一记录。
看着她侧脸的神情，越发幽深起来。
“这些知识和本事，你都是从哪里学的？”陆占霆状若不经意地问道。
宋昭昭手下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自然是我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