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陈以洵将脚步放缓了些,小?幅度地摆了摆头。
他对艺术向来没什么鉴赏能力,哪怕在得知了喻羡的绘画直播间后,经常性地登录进去“学习”,也没能得到什么显著地提升。
喻羡觉得用月光形容与陈以洵之间的感情,颇为?得体。
她?曾经因为?陈以洵给她?的爱不够直白炽热而迷惘质疑过,后来又在反复中确认,最终自己找到了迷宫的出?口方向。
她?双臂环绕住陈以洵的脖颈,脚尖微微踮起,去寻着他的下颌处轻轻蹭过一吻。
“我觉得很?像你,很?像你我。
”
太阳的光是炽热,过分滚烫的温热能驱走世间一切严寒。
但喻羡更爱那抹月牙,会在夜里远远地望着、又柔情体贴地照料着。
给予的月光如爱意,明明心里盛得几近溢出?来,却只愿取出?半两诉说。
他给的爱,哪怕不是最炽烈的;却是独一无?二的,世上?最拿得出?手的。
喻羡的吻,又落回到陈以洵的唇瓣上?。
轻地点了点。
她?并?直手指,将指环又借着月光打量,指腹轻点在了月牙模样的一角,那里缀了颗小?小?的星星。
“我就?像这颗星星,永远能笼在你的光下。
”
喻羡将手收回,又维系回原本的动?作。
鼻尖相蹭,微妙的氛围将二人自然?围绕。
“你就?是我的半两月光啊,我的先生。
”
-
喻羡再次踏上?回国的飞机。
与上?次不同,这次不再忐忑、不再仓促。
她?与在格城所有的亲朋好友郑重?道别,也和陈以洵一道宴请了温成筠和温瑗,将所有的体面与和善都修缮到极致。
最重?要的是,再度离开格城时,喻羡不再是孤独一人。
在飞机上?,和陈以洵十?指相扣着,喻羡微微侧过脑袋,语气俏皮地追问陈以洵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打算回里景了,怎么办?”
陈以洵点了点头。
“当然?想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