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瑗这才直起?身,转向了喻羡的方向。
“喻羡,你以为这样就能夺走爸爸的爱吗?”她尾音上挑,是明显的质问语气。
喻羡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回应。
温瑗又再次冷笑着开口:“故意闹情绪不嫁程家,又跑这么原来莫名其妙地?找了个?中国男人结婚,在爸爸面前卖惨吗,这未免也太天真点?儿了吧。
”
“我从未没想过和?你争什么。
”
一缕头发自喻羡耳侧滑下,她抬起?头,看向温瑗的眼里徒许忧伤:“是你将我当做了假想敌。
”
“温家,不会是我的家,”喻羡心?抽得一疼,面上却未有表现,连睫毛都没颤,“你大可放心?。
”
失望了太多太多次,她才能将一切诉说得如此与己无?关。
喻羡一刻都不想逗留。
她草草地?热了片吐司果腹,便推开家门,留给温瑗一个?潇洒背影。
心?情实属郁闷,特别想找个?人发泄。
思来想去,喻羡打了个?车,终点?是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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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了。
受了欺负,她还是会第一时?间地?想到他?。
在警局,她没见到喻恒。
迎接她的是迟砚。
“喻羡姐,”小伙子有些羞涩地?向她摆了摆手,“喻副出任务了。
”
迟砚明明比喻羡还要大上几岁,却偏吵着要看在喻恒的面子上,“尊称”她一声姐。
喻羡轻车熟路地?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没关系的,我在这等等他?就好了。
”
她闲着的时?候随手拿起?画笔勾勒几下,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喻羡姐,喻副回来了。
”
喻羡应声起?身,推开门。
回来的人不止喻恒,喻羡视线淡淡地?落在他?身边。
纯黑衬衫只散开了最顶的纽扣,下摆则一丝不苟地?束在西裤里,肤色清白,单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