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衬得更生动。
“陈教授。
”
喻羡轻轻地叫着陈以洵,语气却十分地决然。
像是在全球大会上,郑重宣告着不争的事实真?相。
“所以你看,你是英雄,不必怀疑。
”
心里的一颗巨石。
陈以洵能觉察到地,有一角地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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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羡有些害羞地移开视线,太过直白的告白,她?还是有些不太自然。
她?扭头去看天空飘下的雪花,伸手?去抓。
“下雪了诶,”她?声?音也瓮瓮的,“想玩。
”
格城气温常年零度以上,冬天总是刺骨地阴冷。
她?有些年头没见过鹅毛般的雪,又?加上朱医生的事情彻底地告一段落,心里难免轻快。
“走?”陈以洵蓦地抬眸。
喻羡不解,重复:“走?”
陈以洵:“带你去玩雪。
”
喻羡有些懵,被陈以洵按在副驾驶后,便?失去了主动权。
乘着他的车,一路风驰电掣,路却越走越偏,逐渐变得崎岖颠簸。
陈以洵的车,开得很快,在车速上限的临界值徘徊。
与他在城市里开车的稳当极为地不同,每脚油门都踩得紧实。
发动机的轰隆声?彻尾地鸣不停,几次甩尾转弯,都惹得喻羡肾上腺素飙升。
喻羡突然有些明白了,陈以洵口中的“她?看不透他”。
相处下来,越深入、越陌生,他身上像是蒙了层层的雾,探身进去,只能窥得见,更浓郁的一团。
抓不住,也看不清。
直到一片宽阔的平地停下,远处有连绵的山,也捎带着白。
不知道?陈以洵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地方,但在郊区的平地里,雪下得比别处更要大些,积在地上已然有了刚扮银装之感。
处处都软软的。
陈以洵解了车锁,喻羡便?燕子似地跑出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