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抵达到公安大的时候,比课铃响时还整整早了一个小?时。
“陈老师。
”助教陈柏炀敲门。
陈以洵应了声,他便进?来。
“我昨天下午来找您拿要批改的作业,您没在,所以……”陈柏炀和陈以洵师出同门,以前也是警校生,后来报考了里景公安大学的研究生,后来又刚好机会合适,便成了陈以洵门下的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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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梦想着能留校当教师,便顺理成章地?成了陈以洵的助教。
干活勤勤恳恳,吃苦耐劳也没什么怨言。
好在陈以洵也不以压榨手下学生为乐,师生两人相处起来亦师亦友,颇有默契。
陈以洵:“我昨天有些突发?情况,没来得及和你通消息,抱歉。
”
陈以洵从背包里取出已经批改完的学生作业,向陈柏炀扬了扬。
“一会儿?课前发?下去,已经批改好了。
”
陈柏炀有些受宠若惊。
他本都做好了极限挑战批改作业的准备,没想到惊喜来得这么突然。
他咧嘴笑着地?接过?来。
陈以洵与?此同时,开口道:“有学生问起,你就说是你昨晚批的。
”
“抢您的苦劳,这不太好……”
陈柏炀“好”字的音还没收完,他随手翻开了几张卷子,看清了每张批改评语旁的卡通表情,尾音便凝结在喉咙里。
陈以洵的视线与?此同时投来。
带着些凛凛的杀气。
自?古多?嘴的的人都只有一条出路。
陈柏炀抬手,在嘴前比划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而后将满心的好奇压下。
“知道了,都是我干的。
”
他忍了忍,还是止不住地?好奇:“所以……是师母吗?”
陈以洵没出声,只是默默地?抬眼,递了个不善的眼神?过?去。
陈柏炀:“没没,没有师母的事儿?,都是我一个人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