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羡整个人?怔在原地,下意?识地板正?地将两只手摆在身前,两条腿也笔直地并好。
“陈、陈教?授,中?午好。
”
“中?午好。
”陈以洵应她。
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个圈,顿下,问道:“很忙吗,有急事?”
“没、没有。
”喻羡不好意?思说她的急事,就是只想去见他。
小姑娘眼睛亮亮的,看他又不敢看他。
陈以洵莫名地决觉得她有些?像椰子,椰子每每偷犯了错心虚时,就是这般神情。
“你……是来看望朱医生的吗?”喻羡问他。
陈以洵点了点头。
喻羡下意?识地往旁边移了些?步子。
挡在了陈以洵的面前。
想起朱为芸对陈以洵的态度,喻羡便不想让陈以洵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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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洵从她下意?识的小动作里,已经?猜到一二。
他嘴角无奈地扯起些?弧度,斟酌着开口:“她怪我吧。
”
甚至不是疑问语气。
喻羡又不想骗他,迟疑着点了头。
又立刻开口,微红着两颊,:“我想去找你。
”
“是想告诉你,我觉得你没做错,无论如何,是你救了她,”喻羡的心莫名地加速,紧张得要从嗓子眼跳出,“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样子,我们都不想的,但这是意?外,不是过错,尤其?不是你的过错。
”
“没有人?有权利怪你,朱医生没有、围观的群众没有、你自己更没有。
”
“陈教?授,我站在你这边。
”
后来的很多很多年,陈以洵都记得那天的正?午。
阳光透过云层,却依然通亮地照进楼梯间?,照在两人?的身上。
第一次有人?站在他面前,口口声声地说,我站在你这边。
笨拙又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