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宝视力那叫一个好,看到渡妄跟身边一个类似老鸨的人低头说了几句什么,脸上笑容越发肆意。
他似乎知道戚宝看到了他,森森的目光朝着戚宝看来。
戚宝不看那个糟心的家伙,将目光看向别处。
邺城没有荷花村好看,戚宝百无聊赖窝在他爹怀里,手上拿着一搓头发,给爹左右两边各编了个小辫儿。
两地相隔不远,很快便走到了余家门口。
尚未进门便听到一个年轻的声音在高谈阔论道:“尸初变为旱魃,再变为犼,多居于北方,所到之处大旱千里,竭盐池之水,力大无穷,相貌可怖,食生人血肉。
”
年轻的声音顿了一下,便听另一个少年问道:“余先生,旱魃所到之处应该为干旱,为何你却说邺城近几个月发了几次洪水,不知那魃如今所在何处,是真是假?”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余郎财尴尬挠头,他是一句话都听不懂。
年轻的声音嗤笑一声道:“旱魃可是魔物,修为很高的,你口中说的沈兄不过是个猎户,他一剑就杀了它,未免也吹嘘的太过了。
”
“焦师兄,此言差矣,那位沈大哥我见过,确实有本事的。
”说话的人是宴行,邺城驱魔世家的独苗,因为少时上了无极宗拜师学艺,才躲过灭门一劫。
宴行在无极宗一直都是外门弟子,入不得内门的眼。
焦山谦听他插嘴,立即摆上了嘴脸呵斥道:“师兄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师兄,我只是……”宴行有些委屈。
林听风打圆场,道:“等人来了,咱们问问便知。
”
余郎财也道:“对对对,小仙长说得对。
”
焦山谦哼了一声,道:“我只是担心尔等凡夫俗子受妖人欺骗,好心竟当了驴肝肺。
”
“你满嘴胡说,我爹才不是妖人了。
”戚宝忍不了一点,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狂?
花厅里一众人朝着门外看去,只见身材高挑的男人身着一身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