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家兴致都很高。
邹良单手插兜站在边上,外套没穿,西装马甲收出一段骚气的腰线。
他话不怎么多,偶尔插上几句。
华立的高管层不乏年轻人,但邹良皮相好,个头高,站在那里很惹眼。
酒喝得很痛快,一杯接着一杯。
等到石晓月吃的差不多了,那群人也大多喝红了脸。
邹良的身上的酒气很重,声音倒是清晰,他走到石晓月身边问道:“玩够了吗?要不要回去。
”
“行啊。
”石晓月去拿外套,跟着邹良跟人群打打招呼走出酒店。
代驾来的很快,邹良上车后开始发困,石晓月让司机先送他回家。
路上,邹良靠在座上睡着了,车停下都还没醒,石晓月推搡着催促:“你到家了。
”
酒劲上来,邹良有点昏沉,他拉开车门刚下车站稳,又扶着车门踉跄了一下。
石晓月见状拎起手包,跟着下了车:“服了你了,我送你上去。
“
邹良住酒店式公寓,房间很大,东西很少。
一进门他就开始脱衣服,已经入夏,为酒会定制的西装显然不适合日常,刚出酒店没了空调的庇佑,邹良就觉得浑身燥热。
他往冰箱走,边走边脱。
外套,马甲扔在地上,他不耐烦地扯掉领带,逐一解开纽扣,衬衫随手扔到沙发上。
邹良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拧开瓶盖猛灌几大口,那股燥热被凉水浇灭。
他清醒很多,依在冰箱门上解开腰带,叮铃的脆响声后,他脱得只剩内裤和袜子,瘫坐在沙发上。
石晓月站在玄关处,满脸玩味的笑容,暗黄的入门灯朦胧地照下来。
邹良这才意识到她的存在,吓得心头一缩,很快又耸耸肩头,自嘲地笑起来。
“傻逼。
”石晓月骂道。
客厅的灯没有开,石晓月抱着手臂,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暗处的邹良。
空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粘腻的?石晓月记不清了。
她踢掉鞋子,一步步往前走,刚停在沙发前就被邹良一把扯过去。
邹良压着她,粗重的呼吸带着酒精扑过来。
石晓月跟着喘,伸出细白的胳膊钩住邹良的脖子,张口吻了上去。
很甜,很软,是石晓月的唇舌。
酒精和情热在邹良的身体里发酵,他的动作逐渐凶狠,吻得石晓月不断发出甜腻呻吟。
香水是花果调的,混着湿汗,交织鼻息,融成让人疯狂的催情味道。
他们沙发上纠缠搂抱,吻作一团。
邹良胡乱地在石晓月的礼服上找拉链,石晓月喘着气骂他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