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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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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套房。

     池霖当作理所当然,好吃好喝好睡,侍者给他送来几身被塑封着的衣服,处理得平整服帖,还喷了淡香水,全是奢牌。

     池霖扔在门口,仍然穿着陈钰景粘着血渍的衬衫,四肢平铺在床上呼呼大睡。

     半夜准时睁开眼,他翻身下床,挪去窗边,将窗帘挑起容纳一只眼的缝隙。

     月色和幽蓝的路灯混淆在一起,他看到酒店停车坪上站着一个体型修长的男人,靠着他的黑车,和身上的黑衣服、墨玉色发丝、死气沉沉的眼珠子一齐融在夜里,右臂不自然地垂着,并没有按照医嘱挎着绷带。

     只有左手亮着一枚猩红色的红点,是支点燃的香烟。

     池霖窥探的眼睛很快被他捕捉到,他的眸子亮起来,对池霖弯了弯嘴角。

     池霖一把扯好窗帘,不给他一星半点的希望。

     陈钰景还没有完全驯服,当然,他抢惯了,他现在就像婴儿牙牙学语一样学着放手。

     池霖没想着这么快摆脱他,而且,池霖其实乐在其中,陈钰景看得着吃不到,收到的折磨并不亚于池霖的倒霉后宫。

     直到青蓝色从天幕沉降下来,晨光熹微,池霖才听到那辆黑车发动引擎离去。

     陈钰景还需要戴着面具去他的生意场虚与委蛇。

     池霖觉得这男人太可悲了,在最悲催的时候也不能放下地位,他被拴死在高位上,一辈子工于心计,不得善终。

     * 这样的平衡维持了一段时间,池霖拒绝给陈钰景接近的机会,陈钰景就离得远远地养他,池霖穿着他送的裙子,戴着他挑的珠宝,夜夜去酒吧钓男人操,他旁观着,只叫人把调戏池霖的流氓揍到半死不活。

     他也晓得池霖在驯他,反反复复击溃他的底线,企图将他捏成满意的样子,陈钰景选择忍耐,但有时嫉妒得上头,想抢夺的瘾病又发作了,他只要看池霖跟一个漂亮情人睡过三夜,他就像对付不长眼的流氓地痞一样,把池霖的小牛郎也堵在外面,揍到半死不活。

     有时他自己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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