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红丝绒里被无数眼睛观瞻着,它只要不被买走,无力买下的虚荣者就能继续发散幻想的美梦。
女高管兴致勃勃道:“我去给您冲咖啡。
”
陈钰景盯着空酒瓶走神得厉害,他这种私生活匮乏的男人,难得冒出寻常人常会有的毛病,根本没听女高管说了什么,一晃神人已经不见,他没兴趣刨根问底。
他单纯是来办公室不务正业的。
池霖的声音突然响起:“不错嘛,你这么受欢迎,在想她?”
陈钰景猛然抬头,泥潭一样的眸子焕发生机,陈钰景卸下面具,这时的他看起来不过是个热恋中的单纯青年:“宝宝,过来。
”
池霖眯着眼,黏人劲又吝啬给人了,慢吞吞靠近着,陈钰景看起来很想抱他,但惯于克制和压抑,并不主动,等着池霖走过来。
池霖还在打迂回,隔着办公桌、沿着桌缘游荡来游荡去,手里玩着桌上所有他能碰到的纸笔摆件,就是不给陈钰景抱。
等池霖终于走到陈钰景边上半米远的地方,陈钰景伸出胳膊,轻巧地把池霖拽进怀里来,鼻尖埋在池霖颈窝里用力深嗅,比嗅那酒瓶子像样多了。
池霖骂他:“你要我给你当见不得光的二奶。
”
陈钰景对池霖的污蔑并不急于辩解,只要甜头在手里,他什么污蔑都能接受:“我只是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你。
”
池霖不吃甜言蜜语,他给陈钰景卖太多乖了,陈钰景抱着他发痴,池霖很难不原形毕露,嘴里骂骂咧咧的:“你这么能勾引女人,干嘛还要我?我听说你可是很多人的梦中情人,又禁欲,又文雅,私生活比出家还干净,从来不跟人乱搞!”
池霖嘴里的修饰词,和陈钰景现在的行为如此割裂,他又发痴,又发情,比花花公子更流氓,跟最能乱搞的人间骚货大搞特搞。
陈钰景抱着池霖乱摸乱亲,喃喃道:“你比我更能勾引别人。
”
这里天气闷热,池霖图方便从不再穿裤子了,果然是方便了自己,也方便了男人,陈钰景管他阴阳怪气什么,撩起池霖的裙摆,池霖最近每口饭都是他喂的,他不回去他就不吃,身上每片肌肤也是他洗的,池霖不再用洗澡做借口勾引金蟒,放弃了对陈钰景的身边人挑拨离间,池霖这几天每个举动都是让陈钰景惊喜的,以前对陈钰景的双标和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