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蟒给池霖裹上自己的外套,池霖和后宫所有男人都保持体型差,而在金蟒怀里,他完全成了一团猫,半个身子都被金蟒的特大号外套包裹起来,只露出两节小腿,池霖盯着金蟒,怀里还滑稽地抱着那个受迫害的酒瓶子,突然问他:“你这么喜欢我,陈钰景不会怀疑你么?”
金蟒给出的答案让池霖惊讶。
“他知道。
”
“你告诉他了?”
“我什么事都会告诉他。
”
池霖闭上嘴,他打量着金蟒缺乏表情的脸,金蟒的蛇瞳、疤痕、野兽气让绝大多数人恐惧,但池霖从第一次看见他时,就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瞧,金蟒若是用兽类的眼睛和池霖进行眼神交流,池霖非但不会被吓跑,反而迸发出更浓重的兴趣。
金蟒被组织驯成一个杀人机器后,他没见过什么人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怕他,池霖的老情人很有种,但他们同样对他有生理性的排斥和忌惮,金蟒知道陈钰景也留着心眼,陈钰景最恨来自身边人的背叛,金蟒这这么锋利的刀,不好好攥着的话,会割伤自己。
只有池霖,金蟒在他身上看不出一点恐惧。
池霖本应该是金蟒见过的最脆弱的生物,比那些庸脂俗粉更脆弱,池霖不晓得对危险的事物保持畏惧,他若是没有人好好养着看管着,会比雨后的霓虹更加稍纵即逝。
金蟒抱着池霖登上楼梯,走得很稳,池霖几乎感觉不到一点颠簸,可速度快得惊人,眨眼之间,池霖已经被他抱去了浴室。
金蟒再一次试图把池霖怀里的酒瓶子拿出来,结果连瓶子带人都被金蟒提起来,很难讲池霖是不是故意捉弄。
虽然在金蟒的视角里,池霖才是被逗的那个。
他放弃对付池霖执念的酒瓶子,把池霖连瓶带人放进浴缸里,拿来花洒,冲干净池霖头发上的泡沫。
哗啦哗啦,水流声力气十足,金蟒是平生第一次学习克制力量,他的手掌伸展开,能包住池霖一整颗脑袋瓜,用上一点力气就能让池霖碎一地。
如果池霖的男人们看到此时的画面,他们的心脏会悬在悬崖边上,金蟒是种从里到外的可怖,他轻易就能虐杀一个精壮的男人,池霖却光溜溜的、软绵绵地任由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