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韧度拉到极限,私处张开着,紧绷着,被粗热的阳具不住贯入侵犯,阴蒂也岌岌可危地露在包皮之外,陈钰景换个站位,拎着美人一条腿从正面奸逼,池霖勃起的阴蒂和阴茎,会被陈钰景的下腹撞得爆炸出几乎让他晕死的快感。
池霖才抗拒了陈钰景几天?一不留神就张着逼教唆陈钰景给他做操逼工具,缠着陈钰景要到了半夜,到处做爱,坐在窗台上张开腿吃鸡巴,那两瓣屁股抵在窗户玻璃上,也不知有没有被过路的人饱享眼福。
陈钰景惊讶于自己也会一整天沉沦在欢享肉欲里,一个电话也不接,不住地给池霖射,等他鸡巴只能喷溅出稀薄的精水,池霖就拽着他要骑他的嘴,给他吃逼,陈钰景求之不得,从到处做爱,变成到处口逼,将池霖按在墙上舔他的小穴,让池霖磨着大腿哭叫,又叫池霖躺在茶几上掰批,趴在沙发上撅起逼穴,最后仿照那个酥麻销魂的姿势,提着池霖一条腿舔肉缝,最后双双滚在地板上,陈钰景的舌头还埋在嫩穴里打转,抓着池霖的脚,开始舔他全身。
他们今晚终于湿漉漉地躺在一张床上,陈钰景抱得这般紧,生怕再被池霖赶出去吧?
他从小被赶到大,池霖也让他回忆回忆不堪回首的过去。
池霖在他怀里不停哆嗦,是没法消停的快感在作祟,终于乖了,睡得踏踏实实的,满屁股坏逼射的精水,陈钰景也做过了头,对池霖的依赖和爱慕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不带情欲地亲吻他,不停地吻。
虽然池霖是拿他解骚,但和男人做成这样可不多见,陈钰景从没想过要池霖爱他,这样就够知足了。
他幻想能和池霖一辈子这样。
陈钰景难得进入深眠,继而被一种不妙的动静吵醒,睁开眼,他的警惕性不同常人,身体紧绷着,猛地转头去看,却看见被月色镀上银沙的大片雪色,是池霖的裸背。
池霖背对着他坐在床边上,腿敞开,一些湿润的嗡嗡声在隐秘之处响动,让池霖嘴里发出细弱的声音。
陈钰景仔细去听,他的幻梦就这么被池霖踩得粉碎。
“嗯……在被阿炽操逼哦……呜啊啊!坏狗坏狗,叶今寒是最坏的坏狗,我的鸡巴都被你顶喷啦!呜呜呜……不准用鸡巴蹭我!”
陈钰景用力将池霖的身子掰过来。
他的脸色被阴沉的黑夜压抑着,黑眼珠里有种疯狂的情绪。
池霖又把和男人们相似的阳具全翻找出来,把自己的小穴塞满,阴穴两根,后穴一根,嫩逼都被撑到快坏掉,它们都在淫穴里纵情蠕动着,搅出浓稠的汁水。
池霖甚至还抓着一堆鸡巴在自己身上磨蹭。
他在这儿跟假鸡巴偷情,被陈钰景抓了个现行,自己一点不害臊,还撅起嘴,拼命想挣脱陈钰景的手指:“这些鸡巴你送给我了,是我的东西!你只能和一群鸡巴操我!!不然你以为我会跟你做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