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无援了,无法独自保持平衡,全靠陈钰景捏着他臀肉的手,架着他大腿的双肩,和那根贪婪地在他小穴里搜刮的舌头,因为处境岌岌可危,池霖的小穴将里面蛇一样作乱的舌头当作救命稻草,死死夹着它,喷出它最爱吃的汁求饶。
池霖不住哆嗦着,已经被舔穴舔喷了十几次,高潮和快感界限模糊,他的放声淫叫变软,变得连绵如湿濡的小雨,闭着眼咕哝着:“你好爱吃逼哦,呜……原来这么爱吃穴,给你吃……舔干净,喷的都要舔干净……嗯啊!”
陈钰景那条笔直高挺的鼻梁严严实实地顶在池霖的肉缝里,翘起的鼻尖把阴唇里的肉馅搅得七荤八素,阴蒂在他鼻梁上磨着挤着,鼻梁竟成了池霖的磨逼工具。
等陈钰景舔舒服了,他终于把舌头拔出来,池霖连浑身的骨头都在软绵绵地高潮着,人落下来,正好被陈钰景搂抱着,池霖勉强睁开眼,看到陈钰景的脸。
池霖禁不住后背发凉,他又嗅到那股藏在陈钰景皮囊下的危险味道。
陈钰景眼睛烧得很红,俊雅的面孔上被池霖的逼穴喷得污秽不堪,嘴唇因为粗暴地和嫩逼摩擦着,已经成了充血的嫣红色,陈钰景看起来像茹毛饮血的兽类,痛痛快快吃了池霖的批,让他露出点餍足的美意。
他黑漆漆的眸子里,强烈的欲望和他的瞳色一样看不到底,但不是浅薄的肉欲。
“宝宝。
”
陈钰景柔声唤着池霖,和他眼里霸道的欲望更加割裂,他抱着池霖大步去床上,却没有像别的男人将池霖丢上床铺、欺身上来、压着把鸡巴顶进去,陈钰景让池霖手肘支着床垫,撅着屁股站好,陈钰景再提着他的细腰,让池霖的批撅得比自己的脸还高,陈钰景仔细看着被他口得小穴红润、阴唇翻开的肥腴阴户,俯下身,伸出舌尖又去舔舐肉缝。
池霖拱在床垫上乱扭。
陈钰景非要把嫩批边边角角全部舔过一遍,想来第一次只用鸡巴磨穴,连精都没射,到今日已经彻底憋坏了,回了国他会有很长时间碰不到池霖,现在怎么也要吃够本。
池霖娇声骂着他:“呜呜呜爱舔死了!真爱舔逼呀陈钰景,上次怎么忍住的?呜啊嗯!你知道自己这么丢人吗?”
陈钰景让池霖肥嘟嘟的阴户全裹上了他的唾液,红润的肉批像裹着蜜饯,看着可口得要命,陈钰景扯着皮带,放鸡巴出来,池霖果然骂声都成了急不可耐的哭吟,自己已经热切地掰开臀瓣,把两个穴都露给陈钰景享用。
陈钰景喘着:“好乖,宝宝,今天站着和我做,不可以躺下来。
”
说罢,闷哼着,粗长的阳具整根插到底,啪着宫口干起来,这么凶,池霖捉弄陈钰景,挖苦他,嫌弃他,不正是因为批里这根鸡巴不老实,没让他吃过瘾,池霖记仇得很,陈钰景让他不痛快,他自然要加倍让他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