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身上。
看起来文雅温吞的人,可骨子里有种想干什么容不得别人指手画脚的个性。
“陈钰景也不是赌场的职业高手,赌术也很惊艳,有些人就是做什么都有天赋吧。
”李炽不吝赞词,突然捧了陈钰景一句,可句子里却有些塑料味,陈钰景微笑着,不骄不躁,眼睛仍未从池霖身上收回来。
骆瑜也瞧见了,不爽了,心直口快:“行了吧,你眼睛要长他身上了,你瞧上谁倒是不遮不掩的,今天我们不纠缠池霖和你的事,你既然愿意来帮我们,已经观战过几局,金载亨的玩法你应该有点逼数了,能赢过他么?”
池霖眸子里露出了然之色,不由得佩服起李炽,这男的都能反手利用一下情敌的特长,肚量实在惊人。
池霖又自鸣得意着,是他绿来绿去调教得好吧?
陈钰景没露出什么胜券在握的样子,缓声道:“试试就知道了。
”
他这样反倒比自信十足的军令状让人安心,是股优等生会有的淡定语气,不过他那对漆黑的眼珠子怎么都黏在池霖身上,让李炽眼尾不住轻跳。
李炽将池霖的下巴拧过来,不准陈钰景看,做这种小动作,脸上却挂着和和气气的笑意:“委屈你站这么久,下场你上,我们站你后面。
”
“不要紧,提前观察对手很重要,他的赌术确实非常精湛。
”
池霖就不爱听客客气气的屁话,他被李炽捏着下巴,没法迎上陈钰景那对想吃他的眼睛,只能埋在李炽怀里,滑稽地用后脑壳对着陈钰景说话:“你上回怎么赢的?为什么没有看自己的底牌就知道自己赢了?”
“是小伎俩,没什么可说的。
”
陈钰景对自吹自擂没什么兴趣,但他一旦跟池霖说起话,声线是截然不同的,温柔得很呢,叫骆瑜和李炽的鉴婊雷达疯狂响铃。
鉴定为白莲婊!
味道比叶今寒更冲。
两人神色嫌恶,骆瑜不再搭理陈钰景,李炽选择先将陈钰景晾在一边,细细跟池霖讲起赌术的门道:“他的办法很简单,但也最困难。
”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记住了所有的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