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蟒和赵奕都看出对方不是个俗人,有些同类的气味,既然暂时没到针锋相对的立场,金蟒和赵奕采取一种互相无视的态度。
这里的门板墙壁和宴会厅的一样厚实,隔音极好,他们根本听不到套间里的任何动静。
可不知怎么,也许因为清楚池霖正在里面,门板的缝隙里,总让人幻觉飘散出一些旖旎氤氲的甜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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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霖被陈钰景放在床正中,这个男人上床风格暂时没被池霖瞧出反差感来,慢条斯理的,他先是隔着睡袍将池霖全身上下瞧了一遍,然后才去抽池霖的腰带。
池霖抓住他的手:“你有什么胆子对我这么做?我会告诉我爸,让他看穿你的假面具!”
陈钰景确实和池霖仍然戴着面具,让这香艳的场面蒙上一层神秘的滤镜,他丝毫没有被池霖的故作姿态吓唬,而是手指力道加重,抽开了池霖的衣带。
池霖攥着衣襟,对陈钰景各种言语肢体调戏,真到床上,他却作起妖了,不肯给陈钰景看,分明为了见他,里面连条内裤都没穿!
陈钰景看来不是个喜欢强来的男人,其实池霖很吃强制一套,可陈钰景只是有条不紊地遵循着自己的步调。
他没对池霖的反抗有任何急躁的反应,手指干脆放弃了打池霖睡袍的注意,往下去,捉住了池霖的大腿,他的枪茧子磨在池霖的嫩肉上,差点让池霖泄漏出娇媚的喘息。
“你自己邀请我过来,你自己说要和我做,现在反悔的话,我可以不碰你。
”
池霖瞪眼:“我没穿内裤,要做你露鸡巴操进来就好,凭什么脱我的衣服?”
陈钰景这回语气有点过于实诚:“因为我想看你。
”
“凭什么给你看!”
池霖满脸写着不讲道理,陈钰景知道自己肯定是能看着的,他想看什么池霖都会给,但池霖绝对不会给他痛快,把他胃口折磨够了,才肯叫他如愿。
池霖要他变成条汪汪叫的发情公狗。
陈钰景捏着池霖的大腿肉,如此娇嫩,和他手心里残忍的真相对比鲜明,他伸出另只手,抚了抚池霖的短发,池霖的红唇始终勾着一个饱满的